拜一。”凌其琛对她解释。
顾迎萱一听又急了:“这你们也信啊?明显就是骗你们,他要是真想帮忙,为什么要等下个礼拜?”
“迎萱,那人不会骗我的。这点叔叔可以打包票。”江叙枫的语气很肯定。
“董事长,哦不,江叔叔,那人是谁呀?”顾迎萱问道。
“让您这么信任?和您的关系不一般吧?”沈铭晋也问道。
“这个……”江叙枫稍显难色,只得说,“以后叔叔再告诉你们吧。”
沈铭晋点点头,尊重他的决定。继而问道:
“那,需要我们一起去吗?要不要我带上我哥?”
“对啊,万一那个江陇越对你们动手,我们在也好帮个忙。”凌其琛也说,他可不放心爸妈两个人去找那个会开车撞自己亲生父亲的疯子。
“不!不用了,谢谢你们。我们夫妇俩去就好了。”江叙枫急忙拒绝道,刚才沈铭晋提到他哥哥的时候,江叙枫就吓了一跳,沈铭廷这个警察要是知道了,陇越弄不好真的要负刑事责任。
“你们都不用担心,没事的。”
方雅淳也是理解丈夫的,而且她也不忍心陇越真的被警察抓走。
“是啊,我们两个人够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敢动手要我的命!”
夜晚,山上静谧安宁,偶尔传来几声孤鸷的凄鸣。
从山顶遥望星星,格外的明亮。
在后院树林边,江陇越总算放开一路拖来的凌半夏。
凌半夏揉了揉被他弄得发疼的手腕,问道:“你就不会好好跟别人说?一定要连拖带拽的么?”
“我好好说你会听吗?”
他才懒得和这个女人废话,还是把她拉来比较干脆。
“什么事?说吧。”凌半夏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赶紧说完他要说的好让自己回去。
“你的演技真不错啊!在我面前凶神恶煞的,却在一个陌生的小丫头那里这么温柔?可不可以别恶心人了?”
江陇越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对别人和对自己的态度就觉得气,以至于现在说话不经过大脑了。
“江陇越,你是贵人多忘事,还是故意找我茬?不是你让我照顾婉雪的么?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恶心人,也恶心不着你吧?”凌半夏不用多思考就反击了回去。
她话中的这个名字,虽然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却仍然让江陇越怔了怔神。
尽管只是神色上稍纵即逝的异样,也被凌半夏敏锐的目光捕捉住,她问道:“怎么?提起这个名字,你害怕了?”
江陇越迅速缓过神,反驳说:“晚雪是你害死的!”
听到他这口气,凌半夏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江陇越,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也没底气了啊。”
江陇越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语结。
明明是非常确定地觉得凌半夏才是害死晚雪的凶手的,可是现在,自己却不敢再理直气壮地再将其说出口。
特别是看着她这恶狠狠的眼神,里面的那股冷肃和怨怒,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恨意,他居然感觉到微微的恐惧……
这是心虚么?
不!不可能!自己绝不会这样的!
“晚雪到死都没有怪过你,相反还觉得是她自己纠缠着你,害了你和别人的幸福,就是这样一个善良又可怜的女孩,被你的一己之私和刚愎自用给害死。”
“够了!”
江陇越的冷醇的声音,压得很低,蕴着一股难以想象的怒火。
“不够!”
凌半夏的怒吼声,在这空灵的山谷中回荡……
她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想起你对晚雪做的事,我真觉得就算你被千刀万剐,被万箭穿心都不够!”
突然,他的唇落了下来,正对准凌半夏的樱唇。
凌半夏瞬间脑子空白一片,慌忙回过神想推开他,可是不敌江陇越的力气,反倒被他箍得更紧。
直到最后被吻得险些窒息,江陇越才肯放过她。
凌半夏大口呼吸着空气,抬手想给他一耳光,却依然被江陇越禁锢住手腕。
她嫌恶地抽出手,用力擦去嘴上的痕迹。
四年前在酒店,自己的初吻被他夺了?自己的闺蜜也被他害死了。
现在,他又一次强吻。
凌半夏的简直觉得自己的怒火和怨气要直直地冲破身体,真想给这个男人一刀。
“既然如此,那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的罪孽是不是就会更大?”江陇越扯了扯嘴角,一个清冷的笑,魅惑而危险。
“和你在一起?做梦!”
瞪着他,凌半夏的牙齿紧紧咬着唇,咬得下唇很快显白。
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江陇越,自己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是么?那我们就试试看!”
他这自信而淡然的模样,对于凌半夏来说,真是厌恶得不得了。
“江陇越,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我不是晚雪,不会那么傻!”
说罢,凌半夏狠狠推开他,侧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