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为妈妈讨回公道。
凌半夏嗤笑,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真是可怜!
上官航还是理智的,说道:“先不说上一辈的恩怨跟小夏没有关系,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来惩罚她!你曾说过,法律至高无上,你会一辈子崇尚它!这些你都忘记了吗?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正义,不过是变相的暴力而已!”
听他说这些,江陇越心口的怒火越燃越旺,拳头握得骨头咯咯作响。
“上官航,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我是在救你!”
两个男人越吵越凶。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暴怒之下的江陇越,一急之下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上官航不免愣了愣。
“江陇越,你这话什么意思?从来没有把我当过朋友么?”上官航的脸色微微发白,难以置信朋友的话。
这么些年,自己是一直把他当最好的兄弟的!
“你现在才知道吗?上官航,你根本不配做我的朋友!”江陇越讽刺道,“你一个看病的,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朋友?而且,我江陇越,根本不需要朋友!”
上官航的拳头也握紧了,整个人都险些没站稳,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付出的真心,自己真挚对待的友谊,根本就是个笑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么?”他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这是江陇越气急了才说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江陇越毫不留情地撕碎他的自欺欺人,“别以为我是在说气话,这才是真心的!你和乔晚雪一样,自以为是!”
心疼得好像已经被掏走了一样,血流不止。
“好!江陇越,算我瞎了眼!”上官航是个重感情的,但是也不会为这个混蛋伤心痛苦下去,既然他对自己的一直是虚情假意,那自己也没必要守着这根本不存在的友情。
他转头看向凌半夏说,“半夏,我们走。”
“你凭什么带走她?”江陇越一把将她拽回来。
凌半夏的身体有些虚弱,差点倒下去,因为江陇越死死地捏着她的胳膊,凌半夏才支撑住了身体。
“把她给我!”上官航还想去将凌半夏抢回来,可是被江陇越一把推开。
只见他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了,她的狐媚功夫,把你也拿下了是吗?要是晚雪地下有知,不会吃醋么?”
“江陇越!”
不只是凌半夏,连上官航也给了他狠狠的一拳,把江陇越打得一个猛的翻身,差点倒地。
“混蛋!”上官航咬牙骂道。这个人还有没有良心,晚雪爱他爱得连生命都付出了,现在他居然还这么侮辱她!
江陇越缓过神,回了他一拳。
“马上滚!”
“我会走的,但是我要带半夏一起走。”上官航再次想从他身边将凌半夏拉过来,可是突然来了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将他团团围住,硬生生地扯开了。
“放开我!你们都给我让开!”无论上官航怎么喊怎么挣扎,到底是寡不敌众,被众人带走,带离了这里。
为了他再回来,江陇越干脆下了令将他送回市中心。
无奈之下,上官航只得先回去了医院,回到江叙枫的病房里。
“抱歉,我让您失望了,我没能把小夏带回来!”
江叙枫对于这件事没有多大的惊讶,凭借自己对儿子的了解,他早该想到,尽管是最好的朋友,儿子也不一定听他的。而是震惊上官航脸上的伤,这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具体情况。
江叙枫叹了口气,感到愧疚:“该道歉的是伯父,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啊,上官。”
上官航连连摇头:“没事的,您千万别这么说。而且,多亏了您,让我看清楚了我这个所谓的‘朋友’的真面目。”
“他真是这么跟你说的?”
想起上官对自己说的儿子的那些话,江叙枫和当时的上官航一样,难以置信。
上官航点下头。
“太过分了!”江叙枫暗暗叹道,口气里也多是失望,“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的骄傲,没想到,站在高处,反倒让他变得目中无人了!对谁都这样!对你,对那个姓乔的女孩子,甚至是我!”
上官航惊讶得双目一睁:“怎么?他对您也这样么?”
“说出来可能你都不信,我会出车祸,都是这小子造成的!”
江叙枫垂低了眼幕,仍然叹气,自己一直以这优秀的儿子为荣,没想到,却因此忘记了他人格上的培养。
“什么?难道是……是他……他开车撞的您吗?”上官航大惊。
江叙枫默认。
“天哪……”
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自己是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朋友!还好现在看清了他,要不然,以后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江叙枫说:“这孩子从小就缺失母爱,一直很在意自己没有妈妈这件事,现在知道是这样的情况,难怪会失去理智,但是也不该这么丧心病狂啊!亏他还是学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