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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你想以后独当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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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

    一出门,刚刚的保镖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对着她点了点头:“请跟我来,您的房间在这边。”

    陈雪点了点头,跟着后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算了,她还是跟着凌惊梵身后却冒险吧,这里,实在是让她浑身都难受极了。

    …………

    阙海会所。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房间,依旧是熟悉的两个人。

    月妹手里举着酒杯,挑着艳丽的眉眼斜睨着凌惊梵,艳红色的唇角噙着浅浅的魅惑的笑:“不知道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吩咐么?”

    凌惊梵抬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没什么吩咐,只是需要做给某些人看看而已。”

    月妹一愣。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他们已经决定合作了,那么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有凌惊梵对她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凌爷看重的人,其他人才会巴结上来。

    月妹抿唇,嘴角上扬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语气中带着懊恼:“你瞧我这脑子,就是笨,想不起来这些弯弯道道来,这些年不用,就生锈了。”

    这一番唱作念打,成功的让凌惊梵笑了开来。

    那张艳丽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就连月妹都忍不住的幌了一下。

    她捂住脸,耳根有些红。

    若不是自己的年纪都足够做凌爷的妈了,她还真的忍不住心动呢。

    毕竟,这个男人实在是长得太好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手里的势力,那些迤逦的心思,就会瞬间的消失不见。

    “好了,客套话我们也不说了,喝两杯?”凌惊梵笑的愈发的灿烂。

    月妹抿嘴笑了笑,矜持的端起酒杯,一口将杯子里的威士忌给喝了个干净。

    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样的心里,接下来凌惊梵的敬酒,月妹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最后更是抱着酒瓶自斟自饮起来,她抱着酒瓶痛哭流涕。

    这些年的苦楚,还有周大熊倒下后,她故作坚强的强硬。

    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不管周大熊对她怎么无情和冷漠,在心理上,周大熊一直是她的丈夫,是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而如今,周大熊躺在病床上,还是被她亲手送上去的。

    所有的恨意和怒火,在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模样时,都消散了许多。

    她如今仿佛在一个孤独的杂技者。

    走在那细溜溜的钢丝绳上面,看似如履平地,其实左右都是万丈深渊。

    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听着月妹的哭诉,凌惊梵的眸色深了深,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他就知道。

    这个女人根本不能相信。

    不过呢……

    看着她抱着酒瓶靠在沙发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站起身来,脱掉外套,将酒瓶从她的怀里抽出来,然后平放在沙发上。

    转身走到角落,从柜子里拿出皮箱。

    从里面拿出一只针剂,看了眼里面淡蓝色的药水,眸色渐沉。

    这个曾经主导了莱利家族几乎一个多世纪的针剂,在经过几代人的改良后,几乎达到了完美的药效。

    他走到月妹的身边,掀开她的裙摆,将她的背给露了出来。

    最后锁定在后腰的位置。

    手十分稳当的,将手中的针给扎了上去。

    药水不多,十几秒就打完了。

    拔针的一刹那,她似乎感受到了不舒服,动了动,眉头蹙了蹙,嘟囔了两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用棉签压着针眼。

    过了一分钟,替她重新将裙子拉好,转身将用掉的针头拔掉,将注射器这段,扔进了垃圾桶,自己则是重新扣上袖口,穿上外套,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一张薄薄的毯子,随意的盖在她的身上。

    这才拎着皮箱走了出去。

    “BOSS。”一出门,穿着黑色西服的手下从两面凑上来。

    “你们继续在这里等着,等月小姐醒了,送她回家。”

    “是,BOSS。”两个人脚步一顿,又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去。

    凌惊梵戴上墨镜,带着其他人,从阙海走了出去。

    上了车,彻底的离开了。

    而月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捂着脑袋*了一声。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目光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突然,她猛地睁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居然还在包厢里面。

    而且此时包厢里面居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头疼提醒着她,她似乎喝醉了。

    月妹捂着头,使劲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不一会儿,记忆如潮水一般的涌来。

    一分钟后,她捂着头,一脸崩溃的坐在沙发上面。

    天啊,她昨天到底哪根筋错了,居然喝了那么多的酒,最关键的是——

    那些酒根本就是她自己喝的,人家凌爷还在旁边劝着来着。

    她喝了酒之后,还一边喝一边哭。

    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哭诉自己这么多年付出的东西。

    一遍一遍的重复,一遍一遍的哭诉。

    就好像是那个祥林嫂似得,不停的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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