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是整个姑墨镇戎府，还是某个人？”
“我不知道。”空离回答道。
这下木森的情绪终于有了起伏，他一脚踹在空离的身上，冷声道，“你耍我的吧？不知道你还敢给我谈条件？”
空离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和他一个人见过，从来都是单线，他只是说他也是奉命行事，背后有人，但从来没有说明，所以我真的不清楚他背后站着的到底是谁。”
“和你联系的这个人你认识吗？他在姑墨镇戎府是什么身份？”木森眯着眼说道。
空离摇头，“不知道。”
见木森又有发怒的趋势，他赶紧补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每次前来都不以真实面目示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木森有些被气到，“你这是在玩我吗？你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你就相信他是姑墨镇戎府的人，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可是他给我提供过几次情报，都是正确的。就是凭借这些堪称姑墨镇戎府顶尖机密的情报我才相信他是姑墨镇戎府的人。”空离回答道。
“什么情报？”木森问道。
“是那段时间姑墨镇戎府关于对战百族的出兵计划。”空离道。
木森眼眸蓦地爆发出明亮而璀璨的光芒，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对战百族的出兵计划？！”
见木森气势不对，空离连忙回答道，“是的，的确是出兵计划。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像出战百族的这种计划除了姑墨镇戎府那几名真正的高层知道，其他人哪会了解？我认为他是骗我。”
“但后来发现不是？”木森咬着牙森冷道。
空离连连点头，“是的，后来我抱着万一的心态在过了计划作战日期后，去打听了一番，结果发现竟然是真的。后来他来见我又说了几次出战计划，也完全符合后来的战局事实，于是我对他的身份再也不曾怀疑。”
“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木森的眼眸如刀，刮割着空离的皮肤，让他感觉阵阵的刺痛。
“我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已经到了这份上，还有隐瞒的必要吗？”空离苦笑。
又盯着空离看了一阵，发现他不像是在说谎后，木森接着问道，“那他们找你做什么？”
“我让帮他们秘密挑选一些武者。”空离说道。
“镇戎府雄霸一方，什么样的武者挑不到，会让你这个贼头子挑？”木森冷哼道。
见木森有些不信，空离有些着急，“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真的是要我秘密挑选一些武者。对了，他们还给我了一个法器，被挑选的武者只有通过这个法器的检测才会被他们认同。”
听到这，木森眸中有疑惑闪过，他说道，“法器呢？”
“在你乾坤戒中。”空离语气听不出悲凉还是平静，他看向木森的乾坤戒。
木森斥道，“胡说，怎么会在我的乾坤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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