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咋活还咋活。对了,这时候不会有人来,老爸看着就行,你也睡会儿,天亮了帮我买点吃的去,我快饿死了。”
再次开始治疗前,江佳又微微睁开了眼,江轲在她耳边柔声道:“小佳乖,别动别说话,哥给你治伤,你很快就会好的!”
见江佳闭眼,江轲开始又一轮治疗,这次只有一个小时左右,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他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连续使用魂力。这时江佳散乱的脑髓已经全部复位,估计再来一轮就可以痊愈了。
吃完唐秀梅买回来的包子和稀粥,医生进来检查了,见江佳睡得很安静,观察了一番走了,除了看床头的监测仪器时神情有些古怪,貌似没有发现其它什么。江轲怕江佳的恢复惹来麻烦,轻轻将她摇醒叮咛道:“小佳,你记住,除了我们家里人,你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话,医生护士检查的时候你就装睡,千万记住,知道了吗?”
见江佳微微点头,江轲放下心来,打了几个电话,对原本约好今天前去的客户作了解释,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继续睡觉。
江轲醒来时已近中午,江得禄已经离开,江佳被推出去复查刚回来,等护士挂好输液瓶出去,马上叫唐秀梅关上门守在外面,坐到病床前。
“哥......”江佳已经能说话了,弱弱地叫了声江轲,眼泪又往下淌。
江轲一边用面巾纸给她擦泪一边安慰道:“小佳乖,没事了,别哭别哭,哥去把那混蛋司机抓来,暴打一顿给你出气!”
“司机?”江佳止住眼泪,想了想道:“哥,不是司机,我是跳楼摔的。”
“什么?你说什么?”江轲惊住了。“你......你怎么会跳楼?”
“哥,我被同学欺侮了,他们太坏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江佳眼里闪着仇恨的光芒。
江轲心里一阵发紧,强自镇定下来,小声道:“小佳你还没好,千万别激动,慢慢说。”
随着江佳断断续续的叙述,江轲的拳头越捏越紧,情绪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边缘......
昨天下午放学后,江佳在校门口被同班的雷娇娇、向珊拦住,要请她一起去吃饭。江佳与这两个平时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是拒绝,但扛不住两人软硬兼施,又慑于雷娇娇大姐头的凶威,天真地以为吃顿饭没啥,违心地跟着去了。
到了吃饭的地方,江佳才知道一起的还有三个外校的男生,看样子都在十五岁以上了,此时已难以脱身,勉强与这帮人吃晚饭准备回家,谁知这几人饭后又裹挟着她去旁边的一家KTV唱歌。江佳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心里恐惧,又不敢过分反抗,浑浑噩噩地被带进了包间。
歌没唱上几首,三个大男生中一个最牛气的家伙便开始对江佳动手动脚,甚至要强行搂着她跳舞。江佳虽然只有十三岁,但身体已经发育,自然明白对方的意图,马上进行强力抵抗,并开始叫喊,可惜这个地方到处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的喊声毫无作用,而那雷娇娇和向珊与另外两个男生打得火热,反而帮着威胁,说了些那个叫康哥的男生非常厉害,瞧得起她是给面子之类的话。
最后那个叫康哥的见江佳坚决不从,挣扎着要往门外跑,竟凶相毕露,将她按到在沙发里,开始脱她的衣服和裤子。江佳气急之下在那姓康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趁机挣脱出来,一看出门的路被另几人堵住,便转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我草泥马!”江轲一拳砸在墙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得门外的唐秀梅抢进来连声问怎么回事。
疼痛让江轲压住如熔岩般翻腾的怒火,只说是不小心把手撞破了,把唐秀梅安抚出去,到卫生间迅速将手上的伤自愈并冲掉血迹,回到床前问道:“小佳,你是在几楼跳的?”
江佳答道:“不清楚,当时那人就在我身后抓我,顾不上看就跳出去了。”
“那你记不记得那家唱歌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江轲继续问。
“不知道,进去的时候没看,但我知道那里是沿河路,对面就是大南河,好像还有一个什么雕塑。”江佳闭上眼道:“我想想吃饭那地方叫什么,离得不远。”
“不用想了,知道那个雷娇娇和姓向的就够了。”江轲扬起拳头:“哥向你发誓,一定要让这几个欺侮你的杂种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