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小姐的脉象上看,这病应是从娘胎中带来的……”
“……”苏子格实在受不了老大夫的胡说八道,但是虽然他行事一向随意,但是要让他杀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倒也不屑,因此也懒得再理他,自顾自的抱起阎倾,转身离去了。
老大夫看着大煞星终于走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唉!这位姑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竟然得了这种病,想来不会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唉!这位公子虽然面恶,但是对这位姑娘,可真真是痴情啊!不对!我得赶紧搬家,要是过上十天半个月,这位姑娘出了个好歹,这位公子还不杀了老夫?!对对对!徒儿!徒儿!咱们赶紧收拾东西!搬家!!”
“什么?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又要搬家啦?!”从内堂匆匆奔出的小童手中犹执着药锄,显然是刚从药田中奔过来的,“师父!你徒儿我刚刚在后院中上药草,您,您竟然……!!”
“顾不得许多啦!”老大夫急匆匆的收拾着细软,一边分神应付着小童,“我问你,是你师父我的命重要,还是后院那些花花草草的重要?!”
不知为何,老大夫就是觉得如果那美姑娘要是出了事,那个文弱的公子真的不会放过他的!
嗯,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唉!”药童一跺脚,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几句,这次急急跑回后院,收拾细软去了。
笑话!他好容易拜上的名师,又怎么能被着点儿小事儿所吓倒?!
虽然小童此生是立志要成为名医,而他师父却是第一万零一次后悔:
唉!自己当初怎么就学了医了?!
——————————我是其实大家都有体会:那是干一行恨一行的奇怪分隔线——————————
苏子格这边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客栈,将阎倾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运功为阎倾输送内力。良久之后,却依旧不见阎倾有苏醒的迹象……
心灰意冷的苏子格坐在阎倾的床前,沉思着下一步到底应该如何。他这般果断随性的人,一时间竟然也拿不定主意了,若是将阎倾送回水榭,他如何能够甘心?!若是不送回……
倾儿会不会有事?
正在苏子格忧心忡忡的看着阎倾的时候,一直昏睡中的人儿竟然在此时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苏子格,哑声唤道:“苏……苏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