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世上能把顾邪无迷晕的他还是头一个呢。
现在一想,他们当时怎么会觉得云中雀会有危险呢,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要不咱走吧,云中雀要是知道咱是来救他的不得笑死啊?”稷织凑到顾邪无耳边小声说道。
“不会的,他确实是出事了。”顾邪无目光扫过在柜台未曾挪个地方的听萝,随手抛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便揽着稷织回房。
关上房门,稷织在四周设下禁制,这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发现什么了?”
“你顺着树根感知地下。”顾邪无拢了拢长发。
稷织闭上眼,神识渗透到地下顺着树根延伸的方向游走,神识有意识地向外扩展,片刻便覆盖了整个镇子。
她猛地睁开眼,若非顾邪无提醒,她倒是还真没有意识到听萝的树根密密麻麻地盘踞在整个镇子之下。
“她若是想,岂不是整个镇子都得顷刻间覆灭?”稷织冷哼了一声。
顾邪无捏了捏她的脸蛋,颇有些爱不释手:“她不想的。”
稷织捉住了他作恶的手问道:“为何?”
“因为这烟淮镇已经没有活人了。”顾邪无低声笑了出来。
稷织一惊,仔细想想,她所见到的镇子中的人确实气息有些不对,但她当时认为只是受了那千年树的影响,如今想来,却像是活死人。
“一镇子的活死人,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就要问她自己了。”顾邪无目光晦暗。
香炉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燃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