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妖怪的名字是不可以随意被人得知的,人若知道了妖的名字,便可以役使妖。
如果说是感知别的种类的妖的名字她是做不到的,但是,在她面前的是只树妖,对花木的操作与掌控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所以呢,你要役使我吗?”听萝出奇的冷静,修为高深的妖知晓自己将要被役使的逆反情绪在她的身上已经完全体现不出来了。
逆来顺受,这是稷织所能想出描述她的话。
她愈发想知道两百年前,被打断的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将那样一个鲜活的女孩变成如今的模样。
甘于寂寞,甘于平庸。
“我为什么要役使你?”稷织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既然她拥有操作与感知花草树木的能力,那么她想她是该保护它们的,听萝的模样,好像是在抨击她的无能。
心里已经掀起万丈凶涛,手上却突然一冷,她低头看去,顾邪无苍白而有力的大手正罩在她的手上。
“别人不是你的责任,本座才是。”他微微仰头,斜睨着她,那模样要多傲娇便有多傲娇。
她嫌弃地瞪了一眼,却并未将手抽走,心下安定。
她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懊恼地拍了怕自己地额头:“你看我,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们一看修为就比我高,又怎么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
稷织摇了摇头:“树生千年实属不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我也不想啊,可事实不就是这样吗?”她神色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