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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陈设倒还算是雅致,能看出这布置房间之人的品味颇为不俗,但大概是久不住人的缘故,房中飘散着淡淡的霉味,甚至大声讲话时还能听见回音。
识一推开窗,又将香炉中的香点上,歉意地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咱小店生意冷清,这客房也就疏于整理了。”
稷织推了推顾邪无的胸膛,顾邪无识趣地将她放了下来:“我看镇子里很是兴旺,客栈的生意又怎会冷清了?”
“客官有所不知啊,您看见的那些大抵都是镇子里的百姓,赶上这连年战乱的打尖的都没几个更别提住店了。”识一叹了口气,也是颇为不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几年像两位客官一样的外来客倒真是不多了。”
稷织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也许就是因为外来客少吧,我看镇子里倒是完全没有受连年战乱影响。”
一提到这,识一一脸得意:“那倒是呢,如今这年头,我们烟淮镇倒真像是一方净土呢。”
“你可以出去了。”顾邪无靠在软榻上斜睨着他,似是不悦。
识一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说什么,退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门。
稷织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头:“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套个话罢了。”
被拍过的顾邪无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稷织,那表情活像:你看你看,本座的头都让你拍了,本座都没让别人拍过,你别凶本座!
稷织咋就觉得自己是养了个儿子呢?
房内香烟袅袅,窗外树影婆娑。
“那棵树,应该得有千年了吧。”稷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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