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谁要走了?谁要走了?我······我只是,运动一下,运动一下。哈哈哈”说着还假装动动胳膊。“哎呀,这人呐还是要多运动运动。嘿嘿,是吧,虞坊主。”
虞笙一本正经的点头:“确实,云七说的很对。不然像本坊主这样身子骨弱的,不过是在冷水里呆了片刻,第二日竟然起不来身。确实应该好好锻炼一下。”
云翳又是一阵尴尬。当下便开始装傻:“像虞坊主这样天人之姿,如此便已经很好了。”
“是吗?”虞笙缓缓走下楼,看着云翳,绕着他走了两圈。“一段时间不见,云七倒是更精神了!”
“哈哈哈,哪里哪里,虞坊主才是更俊逸动人了。”刚一说完,就看到虞笙转到他的面前。顿时心里一寒。怎么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虞笙悠然一笑,“哦?那云七觉得我和司徒玥相比,谁更胜一筹?”
云翳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是虞坊主你更胜一筹。若说司徒玥是高山之上的极地之华,那虞坊主你便是开满人间的凤凰花,人人都爱!”
“哼!你倒是会说话?”说完转身上楼,走了几步,回头看云翳还站在原地,顿时不高兴了。【内心】真是个呆子!
“还不跟上来,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哦哦哦,来了。”云翳立马跟上。这是第二次进虞笙的房间了。还是和上一次一样,除了······里面的摆件换成了没见过的······
虞笙坐在雕花的红木桌前,一手执杯,一手提着紫砂壶,慢慢的倒出翠绿色的茶水。云翳走进来,也没有看他一眼。直到云翳坐到桌前。才将手里的茶水递了过去。
看云翳半天没动,以为他是怕水里有东西,便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嘲讽的说道:“喝吧,没毒的。”
云翳一愣,才反应过来。一把端过茶杯,一饮而尽。
“咳咳,我不是担心里面有毒。而是······一时间想别的事去了。”云翳解释道。
听到解释,虞笙却并不开心。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里,再想到前两天下属报告的事情,虞笙有些头疼。一只胳膊撑住额头,缓缓地捏着眉心。
云翳见虞笙一脸疲惫。还以为他久病未愈。立马站到他身后,按住他的穴道,给他解乏。“累了就不要硬撑着,多休息休息。身体是自己的,自己要照顾好。”
虞笙有些惊讶,没想到云翳居然会给他按穴。听到云翳的话,他有些期待的问:“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对啊,你是病人,我当然要关心你。”云翳说的理所当然。
而虞笙的心里却有些难过了。他从小父母双亡,家里的财产被所谓的亲人瓜分,把七岁的他和三岁的弟弟赶出家门。他和弟弟流落到街头沦为乞丐。日日忍饥挨饿,夜夜寒风刺骨。有时甚至和恶狗抢食。一到冬天,手脚生疮,天气一热,就会流脓。所有人看到他们的模样,只会将他们赶得远远地。原本还有弟弟陪着他,可是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