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说完端着满盆热水撒腿便往房中去,剩下桓相和夫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相爷,这位前辈一直是……这种性格吗?”夫人面色古怪地问。
“这……为夫也不甚清楚啊……”桓相摇摇头,并不肯定的作答。
一直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昏昏沉沉的,肖迹才从房中出来。看见桓相便一眨眼跑到桓相面前,疑似邀功道:“小子,我可跟你说,你那宝贝女儿年纪尚小,如今毒呢已经被我彻彻底底的解了,保证不会有余毒什么的。她现在在泡药浴,要连泡七日以调理身体紊乱的机能。这药汤呢,你们那侍女知道,让她去准备就行,要每日卯时起开始泡两个时辰,她还小,时间长了也受不住。就这样吧,啊……老朽好困啊……那谁,你快给我找张床,我要睡一觉。”肖老头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的冲乐清说。
“哦,好。快,乐清,快把梁太医住那院的西厢收拾出来,带前辈去休息!”桓相一听,急忙吩咐。
“夫人,我们先进去看看婧儿吧。”
刚进房中,两人便看见一个装满黑色液体的木桶,此时正有一侍女和衣抱着婧儿坐在桶中,那侍女看见丞相和夫人进来就想行礼,谁知刚一动就被桓相伸手制止。
夫人此时早已不管是何种情形了,满眼都是脸色苍白却毫无之前可怖异样的遥儿。她轻声慢步地走近木桶边,伸手抚上遥儿白嫩的小脸,满眼泪光。那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的孩子啊,如今终于确定性命无忧,如何还能忍住心底那份深深压抑着的伤痛?
“夫人,既然已经看过了,我们便回吧,别吵着了婧儿。”桓相在一旁提醒,看着夫人的样子显然也是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波澜。
“相爷,婧儿的毒已经解了,那要何时才能醒过来啊?”
“哦,这个夫人不必担心。方才肖前辈说婧儿最迟今日傍晚就能醒了。夫人,再随我回去休息会吧?你可不能有了婧儿就不心疼我这个夫君了啊,我可是整夜没睡,困得很呢!”遥儿无恙,桓相又成了这般不正经的样子。
“相爷你可真是!那好吧,我再陪你回去歇息会儿,这些天相爷你也累坏了……”
此番桓相是真的身心俱疲,一觉睡去连午饭都省了。丞相夫人醒的早,她起来就去看了遥儿,遥儿今日泡过药浴后,就有要醒的迹象,老肖看过后,说是身体太虚弱,估计下午时候才能醒,丞相夫人也终于放下了心。
只是尽管如此,桓相起来看见夫人时,她还是满脸忧虑。
“相爷,我想了有一会儿了。我想,或许我们应该同意肖老前辈的要求……”夫人看着桓相,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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