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习,很有规律的操作刀法技巧以及力量的训练,每天皓月一打开窗子就能看见朗日已经在那里挥汗如雨的卖力,他能把刀舞的很好看,皓月也经常是看得痴了,那一道道白光折射出来夺目的耀眼。敬业的朗日,果然认起真来表现出非凡的毅力,就连吃饭也是扎着结实的马步,下半身保持纹丝不动,这时皓月往往会抢过来他的食物执意争着一口一口的喂饭给他吃,一开始朗日十分不自在,久而久之在皓月的坚持之下他也就顺从她了。
皓月说,“朗日师兄听话,张嘴,来。”
朗日往往白她一眼,然后是乖乖听话张开嘴。
这段日子应该就是朗日后来回忆起来最觉得幸福的一段时光,修缘注意到朗日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展现了一种平时从未有的笑容。
“朗日大哥,你很想念皓月吧?”
朗日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
“大哥你是一个专一的人,一旦选择,就会执着。”修缘垂着头,把玩自己手里的茶杯。
“是吗?”朗日莞尔一笑,“修缘,你何尝不是,你喜欢了那只狐妖是吗?”
修缘被朗日的这一句话戳到痛点一样,十指上的杯子一下子停止在那里,修缘抬起头看了一眼朗日没有说话。
“我看得出来,你喜欢那只狐妖。”朗日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他再一次强调。“我看见你看他的眼神了,是装不出来的,那就是喜欢。”
修缘没有否认,他觉得这种否认是一种最大程度的掩耳盗铃,对于不渝,任他再怎么想去否认或者竭尽全力的去撇清关系都不可能掩饰自己心里对她一天一天的接纳,修缘心想,如果单纯的只是接纳也好,怕的就是她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不容小视的地位。
“大哥,”修缘停顿了很久,“还是从缘吧,人处于世,本来就该顺从天意。”
“哦,”朗日笑笑,“你小小年纪倒是看的很开啊。”
“对了,后来呢?你有没有参加族里的比试?”
朗日点点头,“我参加了,并且众望所归的拿了第一名。”
当朗日站在擂台上,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因为用力的缘故手上和头上青筋崩起,前面是手下败将是哈达,他被朗日一次次搏倒,从不肯放弃的爬起,一次次再摆好架势向朗日发起进攻到最后朗日已经轻轻一搏他就再也站不起,哈达终于筋疲力尽体力不支坐到地上。
台下人已经开始欢呼,似乎朗日的胜利是众望所归。
朗日走过来,看着沮丧不已的哈达,他头发披散,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什么,一直深深的低着头喘着粗气。
朗日伸出手,到哈达面前,哈达缓缓抬起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扶你起来。”朗日声音平和。
“胜负还没定,我没输,还有屠狼刀的比试。”哈达斜着眼睛看朗日。
“我知道,我只是扶你起来。”
“走开,汉人奴隶。”哈达一手掸掉朗日的手,自己一个旋起站了起来。
皓月在台下的最前面,她听见哈达对朗日的咒骂,瞪着眼睛看着台上那个人。
哈达无意间一瞥正看见皓月对自己厌恶的眼神,所有人都可以为朗日欢呼,他不在意,他只在意皓月,在看见皓月这样的眼神后他心中那种被什么撞击一般的疼痛感连带激战之后的疲惫不堪迅速在全身蔓延,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朗日。
与此同时,哈干也在台下的最前面,他与儿子目光交汇了一刻,哈达立刻明白了哈干的意思。
哈干掏出自己事先准备的小飞针,对于比赛的结果他早已经心有定数,但是无论自己还是儿子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十年前父亲没有把首领的位置传让给他已经让他心里发生重大扭曲,他这十年无时无刻不想着儿子能够争回来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为此自己将不惜一切代价,所以这留到最后的暗器是他迫不得已的秘密武器。
飞针极小极锋利扎进肉里就会循着血管进入血液,到时候朗日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正在思索何时下手,朗日和哈达已经各自手持一把未开刃的屠狼刀做好备战的架势。
哈达率先发起进攻,一刀刀砍向朗日的要害,朗日灵巧的避过暂时不予回击,哈达回想起刚才皓月的眼神不由的心头一紧发了疯一样的不问招式刀法只是向朗日砍去。
戚济格和其他元老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觉得这场比试有了腾腾的杀气。
朗日每一招都是在极尽回避并不出招制止哈达的肆意挥刀,皓月的心悬了起来,她的手攥着衣襟,手心渗出了汗,不由得喊了出来,“师兄,你小心啊。”
朗日的刀和哈达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相互用着力气抵挡和僵持,皓月的声音使得朗日的眼神飘向皓月,就那么一刻,哈达余光看见皓月焦急的眼神,他知道那不是因为担心他,瞬间不知哪来的力量他的刀压向了朗日的肩头,那把刀和朗日的并不一样,在一开始哈干偷换了武器之后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他的刀开了刃,而且十分锋利,一下子砍进了朗日的肩膀,顿时血流如注。
“啊!”皓月几乎尖叫了出来,台下人也都惊了,怎么会有开了刃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