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新进展,当然要禀报一番,不是吗?”
“哎呀,真是怕了你了,感觉在你面前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双眼睛到底能看穿多少东西?”
“呵呵,瑾歌你还真是抬举我了,”桓生笑着将瑾歌伸到自己鼻子前面的手指拉了下来,倾身笑道:“不是你也一样没被瞒过吗?怎么还成了我洞察了?”
“我还不是因为你这么说才知晓的,哪像你,我只能……”瑾歌还未说完,就被桓生拽住手腕往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回房再说。”
“哦……”瑾歌任由桓生拉着,跟着他一道进了他的房间,也未注意。要说桓生谨慎一些也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京城,是匡月楼,有多复杂他们都还不知晓,但注意隔墙有耳,也能少些麻烦。
“你怎么知道刀钥是在报信?”瑾歌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我不知道她是在报信,只是知道她今晚也一定会报信,采取的方式是什么,这我可猜不出来。”
听桓生这么一说,瑾歌更有些疑惑不解了,又问道:“那刚刚我听到声音之时,你不也……听见了吗?”
桓生轻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但是见你突然转头,加之你问我听见什么没有,那就说明你听见了声响,并且是不易被察觉的声响,还能有什么呢?再说了,今日我那般不过是为了试探祁放和刀钥,看来就此上当的人还不为少数,是吧?”
“所以说,你就在刚刚我转头那一瞬间已经做出了判断?分析出来了这件事的原委真相??”
桓生见着瑾歌那吃惊的表情,蓦地好笑,抬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随后走到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热茶,一边道:“这闹市之地,还能有什么大动作呢?这不过是初步的行动罢了,他们的目的,远不止这些。”
看桓生说话的神色,那笑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