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之前我也不曾想起,只是刚刚你提起匡月楼,我才惊觉有些印象,谁知晓会是自家的客栈。这名儿也是爹爹取的,我只记得他当时取名也是一时来意,只因我背出了半句诗,他可是老泪纵横一般,说要将这事儿记入家族史册……这不,把这半句诗给合着他的匡香簟给取了着三个名字……”瑾歌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不过京城总给我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我一想到立刻要进去我就觉得十分紧张,哪怕有你在,我也觉得不安,皇城之边,天子脚下,一切都不如那般自由,处处都得小心翼翼。”
“对……我是在怀疑他们,怀疑着很多事,所以才突然在这儿停了下来。”
“比如,在异都小镇,那个老板娘说,刀钥在不忆阁唱了一曲《祭染天下》,被官家人指说对当今圣上不尊,妖言惑众,才沦落到那儿,那现在我们猜测刀钥是被安排了这一幕,只为让我们去救她,那为什么又会有这么一说呢?难道就是为了编造出她命运的悲惨与不公?”
“什么意思?难道是皇位之争?”瑾歌也知晓这些话不可乱说,自然放低了声音,悄声说道,语气中饱含着惊讶,“不会当年真的有过皇位争夺之事,而被封口了吧?那太子殿下死得突然,虽说听闻是战死,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隐情呢,这不就是流过血嘛……那七狗若当真是太子府逃出来的小王子,那追杀他们的人……”
“啊?!什么意思?!”
“哎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瑾歌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懊恼自己这脑子,“我差点还信了,诶,不对,可是这正好和我们之前所推断猜测的事情能够衔接得上呀?那又该作何解释?”
“那你倒是说呀?”
“什么?”
一阵寂静。
桓生伸出食指点了点瑾歌的额头,宠溺道:“你这只能背半句诗的脑子,我也不指望你能记得些什么。”
“……”如此一说,自然又得到了桓生的嫌弃,“你呀,我们生而灵魂互换,阴阳颠倒,岂不早就有渊源;再者言,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子午生来的至阴至阳之体,这也是命运,无法分割的渊源;如今,我们已然成亲,顺应天命,这渊源只会一直延续下去。”
“不是运气,是命运。”桓生收了笑意,目光变得坚韧,说得真切:“运气饱含着事情的顺利,而命运,却无法掌控好坏,命格既定,命就会按照轨迹一直运行下去。”
桓生突然笑了,抬手抚上瑾歌的眉眼,放缓的声音,淡笑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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