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过太思虑,后天云泽送亲的队伍就到京师了,你介时问他便是了。过几日我带着西廊七子的画来,秋自流应该会早些放了于二的,早些时候有人将虞意婵送到了我府上,你还是准备好出席大皇兄的婚礼吧。”
“此次又麻烦七哥了,若是让秋阁的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今日怕是难安然过关了,可京师我实在找不到别人帮忙。”秋自流一向仇恨朝廷,如果发现玉七郎就是七皇子华硕,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与我还说这些,不是见外了嘛。不过我还是要怪你的,为何不早些与我商量,自己冒失来牙山。”
“还不是因为……”清让脑海里又浮现华硕与牧易比肩而立相视而笑的画面,心里一阵酸楚,“七哥,你可还记得,我在南湘与你说的,两年不许取妃。”
“怎么又说如此孩子气的话?”华硕嘴里责怪可脸上却忍不住露出笑意。
“不是孩子气。”清让想问他那一年是不是因为她娘的话所以一直只敢把自己当做妹妹,但思及如今自己还是虞家少姨娘的身份不便问,“你定要记住,就两年。”
“好,两年十年都随你。”
这一生,他华硕都本就没有取妃的念头,答应几年又如何,因为心里的苦楚他并没有深究为何清让非要纠结两年之约,他忘了问,两年之后又会如何。
而此时在牙山秋阁阁主的房间内,秋自流摇着蒲扇笑,笑看面前那个在洗脸的背影,他喝着菊花茶浅笑说:“若不是你用笛子抵住我的咽喉,我倒是真的一点也没瞧出是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费力的洗着脸上那层层伪装的男人轻轻嗓子,“你的落花针比当年可退步了许多。”回眸时,脸上水滴还未搽干净,白净美艳的脸上轻蔑的一笑,胸口莫名的抽痛提醒着他的谎言,“到希望那女人莫辜负了我的一臂之力。”
“何时你有了当护花使者的癖好?”秋自流一脸暗有深意的坏笑中,男人转回身子继续清洗,装作无意间吐露出一个让秋自流悔断肝肠的消息,“那玉七郎其实就是当今七王爷华硕……”
秋自流青灰般的面色中,某人知道自己又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