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道,可偏偏每晚都会回到我这里,他怀里的女人如过江之卿,偏偏把我一个锁在他身边,如果他非要逼我,那我只能拿自己做赌注。
他抱着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在颤抖。
他说,“安安,我没有时间了,明天早上我们结婚,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是不愿意的。
“徐家邺,结婚可以,孩子我不会生下来,你自己选。”
我一定是飘了,竟然敢威胁他,我竟然敢威胁他!
我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有一条生命在涌动,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把它生下来,因为这是徐家邺的孩子。
好半响,他才低头看着我,“安安,明天早上我们去民政局。”
我有些不可置信。
当初是他眼巴巴让我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现在为了和我结婚,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扼杀掉它,他的心思其实有时候阴暗地可怕。
徐家邺英俊的侧脸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黑眸里我也看不到什么特殊的神色,譬如不舍,或者恼怒,他俯首亲吻我的脸,将我压进了被褥里,我的呼吸已经被悉数淹没,双手被锁在头顶,有些不明白他现在的心思。
可一切由不得我细想,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下来,一如既往,强势而霸道。
我毫无招架的能力。
其实我对这个孩子,潜意识里还是有希翼的,也生怕他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所以我尽量默默承受着。
我之前总说我搞不懂徐家邺,我现在,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无边的疲累和一夜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