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我的东西了,我不哭也不闹,不笑也不悲伤,缩在阳台上,整日整日地发呆,我不吃饭他就让医生给我打点滴,我闭着眼不说话他就强迫我睁眼看着他,即使我眼里满是讥讽。
夜里,他捏着我的脸,强烈的男性气息贴近我的耳畔,“安安,说话。”
我只是瞅着他。
“你说说话,你不说话我害怕。”
呵,他会害怕。
真是见了鬼了,该害怕的应该是我才对。
他下巴抵在了我的颈窝,声音暗哑地模糊,“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知道。”
“安安,你怀孕了。”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明明每次我都做了双重措施的,几乎没有任何可能会怀孕的机会。
男人好像看穿了我眼底的疑惑,抬起头来和我对视,“谁也不能说明药物一定会起作用,对不对?”
“这个孩子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安安,我们结婚吧。”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但长久的缩食让我脑袋有些发晕,我嗤笑着问他,“徐家邺,你觉得这个孩子可能生得下来吗?”
他愣了愣,“安安,这是我们的孩子。”
“是啊,”我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突然笑了出来,“如果不是你的,我说不定还会留下来呢。”
“徐家邺,你凭什么觉得,到了现在我还能心安理得的为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毁了我的未来,我的梦想,甚至带走了我的南微,现在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现在只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