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说话了
我心说,卧槽,这老铁厉害啊!他就不怕得罪人吗?
佛海寺的法僧阿弥陀佛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后退。独龙族的老头也挥了挥手,少数民族的汉子双眼凶光毕露,似乎不肯善罢甘休。
只有崔先生苦笑一声,说,铁先生,您其实不必如此的。我们这里可不是逼您的。既然铁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至于这份协议,您不承认也无所谓,那个地方我们始终要去一趟的。
他说了一声再见,带着东北的出马弟子就准备离开。我和张无忍见他们出去,急忙跟了上去。只不过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铁木耳冷冷的说,两位朋友,还没报个名字,就这样走?
我和张无忍顿时身子一僵,心说坏了,铁木耳这家伙这么精明,怕是早就看出我俩不是东北人了。
最让人生气的是,那个崔先生竟然也转过头来,对我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竟然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我俩放在眼里一样。
我心说这个铁木耳如此猖狂,可别被他当成闹事的给暴揍一顿。于是赶紧赔笑,说,那个,铁先生,我们兄弟俩是来给您送礼的。
铁木耳冷冷的说,送礼?这时候送礼,是给我庆祝我家老爷子去世吗?
我暗骂自己嘴臭,人家在办丧事,我送什么礼啊?
倒是张无忍反应快,他眼看铁木耳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急忙说,啊呸,不是送礼,是福建一位姓刘的老先生,要我送一幅画给您。
说完赶紧把身上的画拿出来递给铁木耳,心说这个家伙可千万别把我俩也揍一顿。
铁木耳伸手就那过了这幅画,结果刚入手就脸色一变。
他也没打开这幅画,直接就吩咐,阿元,阿凯,先把他俩关起来。敢说一个不字,先打断他俩的腿!
我一听铁木耳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说,老铁啊,啊不,铁大叔,我们真不是来捣乱的啊!好歹远来是客,您不能这样对待客人啊!
铁木耳脸上冷漠的犹如冰霜,说,客人?我家老爷子刚刚去世,你就来送三尸画,呵呵,胆子不小啊!
我心念电闪,卧槽,垃圾刘不会是把我们给坑了吧?他难道跟山东铁家有深仇大恨,要我们送这什么劳什子三尸画?
可三尸画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我眼瞅着要坏事,这个铁木耳如此凶恶,真要被人家给关起来,那还不是任凭人家揉搓?到时候被弄死了,往大海里一丢,岂不是连尸体都找不到?
受制于人的感觉可不好,所以我也顾不上这里是铁家庄了,大吼一声,推开两个铁家年轻人,说,快跑!
张无忍跟我一样想法,而且他下手比我还狠,抽出密宗铁棍就给阿凯和阿元一人来了一棍子。两个年轻人被打的抱头鼠窜,趁着这个时候,我俩夺路而逃。
然而就在我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独龙族的老头眼里竟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而站在旁边的法僧则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就闭上了眼睛。
我当时就犹豫了一下,我们俩难道不该跑吗?
可是人都打了,现在不跑,等着人家打回来啊?当下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一脚踹开房门,掉头就跑。
房门外,崔先生还没走远,看到我俩拎着家伙冲出来顿时哈哈大笑,他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么多年了,还第一次有人在铁家庄闹事呢。
他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张口就说,小伙子,加油啊!能跑出铁家庄,我崔四爷就罩着你!
我也是嘴硬,百忙中还不忘了回他一句,您老人家能不能承诺点有意思的?我们跑出去了,还用您罩着吗?
话音刚落,就觉得肚子一疼,就像是肠子里有一根钢针一样在胡乱的刺,疼的我当场就在地上开始打滚。
张无忍大惊失色,扑过来就想拽我,结果他刚碰到我,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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