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摄像头和报警装置,我现在就跟蹲监狱一样,你还有心思逛巧克力商店,怎么能这么闲?你看见没有,这就是给土豪生孩子的下场!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江天衣听见楚曼的鼻子囔囔的,鼻音很重就问她怎么回事,她就回答说吐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吐的胆汁都出来了,不知道秦松给她喂了什么保胎药,自从吃上开始就妊娠反应非常严重,这就使本来就有些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楚曼有点心理承受不了,“我忙完在欧洲的事情就回G市陪你。不过你真的别乱动,现在形势越来越紧张,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楚曼捏着手指头来形容现在孩子在她体内的大小:“老娘也是学过医的好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轻重。你表哥雪筠大褶子怎么带着老婆去布鲁塞尔找你了?为了伟大的人类命运去找核心党派人物去洗脑?”
江天衣诶了一声说:“你不愧是行为学专家。你下线了对我来说可真是很大的影响。你要是孕吐好点了,闲着的时候帮我带带小孩子吧,叶滢你知道吗?老叶把教育下一代的沉重包袱甩给我了,那是个好苗子,我现在也没想好把她引到哪种风格和路子上,还是让她自由发展一下?那孩子可以帮你打发时间。老叶把罗新雯派来当翻译了,我现在很害怕跟你的死对头交手,我小时候一看见她我就浑身发抖,也就你能跟她对付住。”
江天衣终于想起了楚曼的死对头是谁了,她的死对头是谢欣怡,一个新加坡兼加拿大华裔,在美国读书期间同楚曼抢男人,博士毕业后才与秦松分道扬镳。她是基因遗传病学研究专家,认识秦松后主攻神经遗传病学一段时间,现在在瑞士苏黎世大学下的生命科学研究所供职,韩彦辰在两年前就已经跟她产生交集,江天衣想从她身上下手会更容易一些。
楚曼很正经的叹了口气:“我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怀孕了,说真的,我只要好一点,你等我亲自去手刃了她。姐姐我这辈子没遇到过什么拦路虎,但是那个妖婆娘,我跟她的仇太深,我要……”说道这个时候楚曼又想吐,她翻下床,抓着手机踉跄的去了洗漱室,干呕了一大阵漱口之后才说:“你还记得我刚到美国的时候喜欢痛经吗,当时秦松想帮我熬中药来缓解痛经。谢欣怡那个垃圾,她嫉妒我能被秦松照顾,就在每次我痛经的时候往我倒好的中药杯里给我加了吲哚美辛(痛经镇痛药)和米非司酮片,后来把我的维生素c也换成了米非司酮片(抑制胎盘激素),她发现我跟秦松斗嘴,平时吃维C不爱嚼服,所以才使这阴招。这种流产药吃下去没有什么副作用反应,因为这种激素是专门针对胎盘激素的,可是我就那时候好死不死的那几天吃肉吃多了,口腔溃疡,就在学校吃了几天维生素C,结果大概一个多星期之后就出现胎停,又过了一个星期,在草莓音乐节的时候发生大出血性流产。她很精明,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所以后来发现她干的时候秦松说什么也不相信。”
江天衣捂着嘴,用一种很难过的表情安慰楚曼说:“我表哥那个大猪蹄子,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