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普遍认为所有的既定事件都可以推翻,按照概率论产生均衡,叫做时空均衡效应猜想,猜想中提出:即既定事件本来就是包罗万象中的一切,每个人类个体对事件的理解和认知不同引起一定的偏差。
根据陆浔的亲身检验和时空的能级效应可以得出,小的振幅因为本身携带的能量较少,发生了之后并不影响时空的整体,不会强行收束到一个平衡点,个体的命运可以改变。大的振幅因为本身携带的能量较大,发生了之后会影响时空的整体,会强行收束到一个平衡点,大事件不可改变,这里的不可改变说的是或否项,或发生大的战争,或发生大的瘟疫,或发生地震,或发生海啸,随机产生平衡。
徐斌在飞机上依旧连着电话,他直接同陆浔讨论了他的想法说:“有没有学者在未来提出将大型事件的因果拆分成两个部分,比如本来要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但是经过时空帕累托效应把大战拆分成局部小地震和局部的瘟疫?”
陆浔很干脆的回答说:“也有,很少,而且没有数学支持,这么想的人都不是什么大牛,也不是主流,由于宇宙是向更无序的方向折腾,所以这种猜想叫做宇宙事件的熵增加,必须得是随机增加熵值才能符合猜想条件。它不是主流的原因是因为在未来黎曼猜想被妮娅芙和丹麦的数学天才一起合力解决了,丹麦的数学天才证出至少有60%的零点位于临界线上。剩下的人仅仅能针对未得出结论的部分仍存在点疑虑,但是这个疑虑就像小飞虫一样微不足道。”
徐斌顺带着点点头,的确在以黎曼假设为真命体的情况下,小事件波动的收束为不严格,大事件收束一定是严格的,根据能级效应,一个能量波在波动过程中只有被强磁场影响才能产生微量的偏振,这个偏振带走的能量根本达不到整个能级的一半。引伸到世界级大事件上来理解,那就是即便有超强的外力作用也不会把这个事件直接给劈成较弱的两个事件之和。
大战不可避免,活下来的人是幸还是不幸?
江天衣抢过陆浔手上的电话说:“老公你想开点,就应该像庄子一样,庄子死了老婆之后,闺蜜惠子来吊唁她,庄子反驳惠子的道理大致整理成一句话就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亦何欢,死亦何苦?除非太阳熄灭了,不然就算狡兔死,走狗烹,但四时恒常,天地照样运转,活着就一定快乐?死了就一定是痛苦的吗?”
徐斌惨笑了一下,他连续熬夜熬了好长时间,现在困的有点撑不住了,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心去睡一会:“你若死了,对于我一定是痛苦的。我未见鲲鹏,更不知大椿,在世上若活了一万六千年我可能会放下,但是我只活了31年,我放不下。庄子他神通天地,御剑而飞,我只是个凡人,活到极限也才100来岁,我若下一世只为蝼蚁,而你若转生为大椿,那是不是一万七八千年才能才能再遇见?而且庄子还说了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这句多么经典,你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