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对冯田甜说:“甜甜,我说了你也别生气,现在啊,我倒是想和阿兵这么一直干下去,对那份代加工的合同真没以前那么在意了。
只要有阿兵在,说不定哪天我们也能创出一个大的品牌,和你爸爸分庭抗礼呢,呵呵。”
冯田甜哪里会不高兴,夸自己爱的男人,女人只有开心,于是很没心没肺地说道:“那是,我们家阿兵是谁啊,到时候直接把我爸给比下去,让我爸给他当总经理,他做董事长。”
在座无一不赞冯田甜堪称是女生胳膊肘往外拐的典范。
说笑了一阵,赵红兵说:“不过我们还要做好一种准备,就是‘旋飞’这次也很有可能金蝉脱壳,虽然我对王梓奇的了解不深,但是我觉得他一定会算到有这么一天。
而且你看现在,他很平静,我觉得咱们别对一棒子打死‘旋飞’报太大的希望,只要舆论,不要过分注重结果。”
孙田园却有几分不以为然,道:“‘旋飞’还能有什么办法脱身?这回他死定了。”
赵红兵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孙田园的老毛病又犯了:“呵呵,那你看,现在市场上还是有‘旋飞’的正品床垫在销售,出现问题了吗?
再说,如果要再次鉴定那批问题床垫的材料批次确实是‘旋飞’进的,这个过房太漫长了,咱们拖不起,所以我说,只要‘旋飞’矢口否认,而我们又没有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旋飞’还是可以暂时逃过一劫,如果我们非要‘旋飞’垮台,那就一个办法,查,一查到底,不过那个时候,‘旋飞’恐怕对我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冯田甜插话道:“阿兵,你怎么总是要和我们想的方向是相反的呢?难道这就是你尊重同性恋所导致你也有不同与我们正常人的思维了?”
赵红兵真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略带苦笑道:“这叫创造性思维,你都想的是什么,唉!”
却没想到这次的起诉法院居然不予受理,说是索赔金额过高,一直等索赔金降到了五百万,法院又说证据不足,需要“罗奇堡”提供更多的证据。
花仁山质问道:“为什么我们上一次起诉就可以通过,这次却说我们的证据不足呢?”
非常官方的回答:“我们走的是正规的司法程序,如果您有意见可以向上一级司法部门提起诉讼,在我这里,结果就是这样。”
花仁山还要说,被赵红兵拦住抢先道:“好的,谢谢了。”说完拉着花仁山和孙田园就走。
除了市院的大门,孙田园问道:“阿兵,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拉出来干吗?”
赵红兵看到他们愣头青的样子,高深莫测的笑道:“呵呵,你觉得我们继续说下去有用吗?”
花仁山十分着急,赶紧道:“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如果这次我们不告他们,那田园在羊城说的话还怎么作数?人家还以为我们只是张大了嘴巴吹牛呢。”
赵红兵还是笑:“呵呵,花老啊,我有说不告吗?我的意思是咱们就别再这磨了,我想到了别的办法。”
孙田园和花仁山一听赵红兵说有办法,心下大定,赵红兵只要说行,那就一定行,现在他们俩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天底下还没有赵红兵解决不了的问题。
赵红兵见两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轻松,也能猜到两人大概在想些什么,也就不再卖关子说道:“晚上我去见一个人,明天咱们再来一趟,那个时候我估计应该就受理了,不过我也不能肯定,只能说我晚上尽力吧。”
孙田园见赵红兵不愿意说这个人是谁,也就不问。
可是花仁山却没有这份情商,问道:“谁呀?他能帮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