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低调,赶紧换上一副笑脸把龌龊男让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是赵红兵和孙田园,眼镜男是花仁山,孙田园早就看见花仁山在和门口那人说话,说话的内容也听的个差不多了。
所以当龌龊男进屋的时候,孙田园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迎接,赵红兵也合上手中正在看的文件夹,放在茶几上,默默地看着龌龊男。
龌龊男由于长期的职业习惯,一进来眼睛就不老实,东看西瞧,而且是头不动眼睛动。
几个人就觉得这男人不太对劲儿,行为举止太猥琐了些。但是也没有太出格的地方,更何况人家是奔着合作来的。
那就是贵客,三人忍着不适感接待他。
孙田园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伸出手道:“您好,我就是这的经理孙田园,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龌龊男也伸出手与孙田园握了一下,不过刚触手就立刻又缩了回来。
这也是职业病,做小偷的,什么时候都警惕性极高,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能让他绷紧了皮。所以更别提握手这样的事儿了。
可另一位当事人孙田园心里有点不痛快,这嫌弃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怎么说也是客户,还是客客气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龌龊男坐沙发上。
赵红兵则拿起文件夹,冲龌龊男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身对孙田园和花仁山说了句:“时间到了,我有点事儿先到隔壁,咱们一会儿再谈。”
龌龊男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的男人,才是这次的主要目标。
他看见赵红兵手上拿着的文件夹,有预感文件夹里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依靠露出的边角,他努力偷窥着。
也许被他蒙对了,也许这是他的天赋,赵红兵手上拿的确实正是他想要的,就连效果图都在里面。
昨天晚上,花仁山回到家拿着记录本翻看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就做了,一直到凌晨天都泛白了才做好一张。
今天早上拿到办公室用打印机打印了几张出来,赵红兵拿了两张,准备回去的时候带一张给灵芝。
龌龊男的眼神跟着赵红兵出了门,直到赵红兵都拐弯了,花仁山泡了杯茶端到龌龊男面前了,龌龊男的眼神还没收回来。
花仁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像这位贵客特别“好奇”,对什么都好奇,说了句:“请喝茶。”
才把龌龊男的眼神从赵红兵的背影那儿收回来,龌龊男意识到他的失态,连忙欠身接过。
孙田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龌龊男有些不满,这个人,打一进来就到处乱看,表里都是一样的龌龊。
这根本不像是有钱有势的公子,这说的难听些,和大街上的扒手神态都差不多了。
孙田园想着现在就是赚钱的时候,压住心中的些许不快,和颜悦色地问道:“老板怎么称呼?”
被点名的龌龊男放下水杯,转了一骨碌眼睛:“我姓包。今天来你们这儿呢,是想看看你们这儿的席梦思用的什么材料,是不是都是好材料的。
我自己呢就是做家具城的,如果合适的话就从你们这儿进点儿,现在我的家具城里放几张,打个样儿。
如果客人买我的床要配床垫的话,加了你们的席梦思床垫也多了个选择不是嘛。不过我那可不是什么牌子都能进的,也就是看你们有点名声,才来看看的。
你们的质量上一定得有保证,我可不想因为你们这一家的床垫,砸了我家具城的招牌。质量好的话,那我就先定几床打样,要是还不错,咱们就再谈。”
龌龊男把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一句一句的说出来。说完了之后还回味了一遍,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好像他真的有了个家具城一样。
在听龌龊男说话的时候,孙田园也在心里算计着,一听到面前的包老板是个开家具城的,那肯定是个大单子了。
高兴坏了,道:“对对对,您说的太对了,我们的席梦思床垫的质量您尽管放心。我们属第二,这附近的国家就没有能属第一的。
我们也做了很多年了,所说我这只是个加工厂。但是用的料子,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质量上是绝对有保证的,您选我们不会错。”
龌龊男假装一本正经的听孙老板说话,其实心里就在计划怎么能到四处走走,看到赵红兵的计划图。
“是啊,我相信如果真的那么好的话,我们合作一定会双赢的。那么孙老板,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们的席梦思床垫,能看到加工过程就更好了,我更放心些。是不是?”
孙田园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这个没问题,我们先去看成品。
看完成品如果您还是不放心的话,我们还可以下车间去看看生产过程,我可以保证,我们从原料到制作,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执行的。”
本来孙田园是有些犹豫的,但是想到最近在准备新款的床垫,需要大量的后备资金,再说一路都跟着他,应该不会有问题。
龌龊男从沙发上站起来,还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说道:“好,那咱们就先去看看吧。”
孙田园也紧接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先到隔壁,那里是专门用来做展览的,展示的就是我们这里的成品的。花老,先去开门。”
花仁山快步出门去开隔壁房间的门,孙田园殷勤地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