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还是赶来了。
“行了,张平啊 这护士又不是有意的,大家就少说两句、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算了!是护士就了不起吗?再说这孩子也许是哪里不舒服呢?”
就这样,本来平静的夜晚就这样不平静,也许是爸爸的埋怨声太大,把正在熟睡的舅妈,吵醒了 舅妈杨慧是舅舅沈义的老婆,只要舅舅不在她就在这个家有一般的说话权,连外婆罗琳都要看她脸色。
只见她托起肥肥的,有些睡麻的大腿,加上145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说;
“哎呀!张平,妈今天在这里你就少说两句。”
外婆心疼的把我从护士手中,抱到自己怀里,心疼的两眼直冒泪花,弃不吭声地抱着只有四公斤的我坐在一旁,任凭这个屋子里的人怎么吵,她就是不肯把我放下,我哭得嘴唇有些发紫。但是外婆温暖的手抱着我,让我顿时忘记夜晚的寒冷。
“凶什么凶嘛真是!自己的小孩脾气不好还来怪我?!”
护士说完,狠狠地瞪了爸爸张平一眼就摔门而出。舅妈杨慧看着护士走后,打了个哈切有一歪一歪的继续睡,就好像刚刚这两分钟的戏她演完就收场了。
嘴里还时不时地说到。
“哎,这老天爷,也是造化弄人,带走你三个孩子不说,这第四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孩子,还是赔钱货!”
外婆一听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腿有些微微颤抖的指了指舅妈说;
“你。。。。。。你给我少说两句丧德的话,小心遭报应,我们沈家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沈义,我儿子真是瞎了眼。
就这样,这一夜,这一夜就在四一四,人民医院炸开了锅。爸爸好像默认了舅妈的说法在这个本来只有90平方的病房里,弃不吭声的抽起烟来,直到看着妈妈在病床上哭泣。病房里只有三,四张床,沈家这一大家子,几乎三四十个人,差不多占满这间房,而我的二舅,沈维由于外婆在怀他的时候,吃错了药导致耳朵失聪,根本就听不到他们的谈话,表哥们由于还是在上学的年龄,根本就没有话语权。
而这间房间的其他病人的家属由于怕惹是生非,纷纷站在外面小声的议论着,直到这个医院的值班院长来了!
“哎!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吵什么?!别忘了,这里是医院!”
今天由于是舅舅不在,这场战争才在医院炸开了锅,不然就凭舅妈杨慧的本事,平时在我舅舅沈义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一夜在张平爸爸心里是那么难以煎熬,就连放在妈妈病床旁边,柜子上的八宝粥他都不愿意吃一口。医院的储物柜子还是老式的,每隔一隔就有一个花式的扣,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来得不是时候,爸爸,妈妈,甚至是这一切的东西,似乎对这一家子来说都是虚而不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