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把那些人收为己用,可以说现在石祥市的地下势力都已经被他掌控,后来看上了石祥市的餐营业。
“他家老头子知道他做的这些吗?”顾云芷抬头问道。
华夏很多官员都是败在家人的手中。像张泰龙这样的本身收服黑势力,明面上又有张成这座大靠山,想要敛财那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张成在石祥市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可能会任由儿子胡来。”
“那你说,他以前做下的事情,他父亲知道吗?或者也有一份?”
顾云芷也看到,张成泰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以他家老爸的名义,收受别人的礼物。
而且在张成治理的地方收受保护费,这个人也算是个妙人,他爸还不够格当一市老大的时候,就连同人家老大的儿子办事,以别人马首是瞻。
后来张成官越做越大,他的地位也开始水涨船高。不过手拿别人的股份还是第一次。以前也就每个月要别人一些保护费。
一个人忽然胃口变大,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么极为缺钱,要么就是身边有这么一个狗头军师的人物为他出谋划策。
“别家的给的干股是多少?”顾云芷想要知道他这是单单的看她一家不顺眼要的多,还是每家都一样。
“订的规矩是三成,不过也看人,他心情好的时候收一成半两成也是有的,你爸怎么说也是农场的场长,一般情况下张泰龙不会不给面子,可我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说打砸了就打砸了,咬死了就要六成。
如果知道他要这么多,我根本不会帮谢潮生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