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吗?怎么能饭都不吃,这样传出去分部的人会说我怠慢了你们老大……”
萨米尔话音刚落,另一道女声就从门内响起:“萨米尔先生。”她将门打开一些,露出她精致的脸。
“E小姐!”老男人依旧笑呵呵的,可是眼下已经将E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脸色依旧,甚至要比早上看起来红润一些。
想到一种可能性,萨米尔的视线就在E和钟意笙之间暧昧地流转。
“萨米尔先生,多谢你的款待,我想问一个问题。”
“好,你说。”
“你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萨米尔脸色严肃起来:“那个逆子已经被我关押了,听候您的处置。”提起这个他就来气,真是个蠢货,这个儿子是个不争气的,没有点算计与心机,只有莽撞,留着有什么用。
“难道您是因为逆子早上的行为这才生气吗?”
E没有说话,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萨米尔明白,立即说:“我马上叫人把他带过来,随便您怎么处置,我半句话不说。”
“不用。”
“必须的,E小姐,是那个蠢货欠你的,甚至还伤害了钟先生。”他转身叫身后的管家去带人过来。
“我说不用了!”E提高了音量。
转身离开的管家以及萨米尔都停下来,有些错愕。
“萨米尔先生只有一个儿子,我不想让萨米尔先生为难,我废了他的手,他也伤了我的保镖,我和您儿子的事情已经两清了。”
见E如此坚决,萨米尔只好答应:“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让人给你准备些晚餐,您多少吃点吧。”
她点头,已经不想纠缠。
很快,萨米尔和管家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关上门,两人又是沉默。钟意笙先挪开步子,看样子他还是不想和E交谈。他才走出两步,一个温暖的身体就覆上了他的背,她从背后抱着他,紧紧的。
“我很累,你别动,听我说。”
“我没有不爱惜自己,只是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副作用会是这样。今天是第一次发作,之前都没有的。”
“钟意笙,我们没有时间冷战、争吵。等回了华国,我们又得保持距离了。”
“我是真的喜欢你,用我所剩不多的感情在喜欢你。”
“也别管那些对或是错,我们在一起吧,哪怕很短暂,那也值了。”
钟意笙沉默了些许,脸色依旧缓和了许多,他伸手盖住E交叠在他腰际的手。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一个字:“好。”
闻言,E咧开嘴笑了,笑得像十年前从妈妈手里接过糖的她自己。她一直抱着没松手,因为抱着钟意笙真的很有安全感,让人很安心。
“你是不是抱过我?今天我睡着的时候。”
“没有。”
“怎么可能,我都有记忆的,你抱我了的。”
钟意笙顿了顿,接言:“是你自己抱着不放,就像现在一样。”
“哦,意思是我的错了?”
钟意笙……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不是还偷亲我了?别想说谎,我都感觉到了。”
钟意笙的身体僵硬了,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松开E的手,转身面对着E。
E的个头不算矮,将近一米七的样子,可跟他对视还是需要费力的抬起头。此时钟意笙俯下了身子,两人的距离直线拉近。
“怎么可能,我都有记忆的,你抱我了的。”
钟意笙顿了顿,接言:“是你自己抱着不放,就像现在一样。”
“哦,意思是我的错了?”
钟意笙……他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不是还偷亲我了?别想说谎,我都感觉到了。”
钟意笙的身体僵硬了,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松开E的手,转身面对着E。
E的个头不算矮,将近一米七的样子,可跟他对视还是需要费力的抬起头。此时钟意笙俯下了身子,两人的距离直线拉近。
闻言,E咧开嘴笑了,笑得像十年前从妈妈手里接过糖的她自己。她一直抱着没松手,因为抱着钟意笙真的很有安全感,让人很安心。
“你是不是还偷亲我了?别想说谎,我都感觉到了。”
钟意笙的身体僵硬了,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松开E的手,转身面对着E。
E的个头不算矮,将近一米七的样子,可跟他对视还是需要费力的抬起头。此时钟意笙俯下了身子,两人的距离直线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