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也被朝廷收了回去。眼下我们正在回京的马车之上。”
舒清把事情的后续都解释了一遍,只是将莫羡如何将她掳走,她又是如何逃脱出来的那一段崎岖经过给隐瞒了。
舒清从那一段可怖的回忆之中回过神来,又自言自语的呢喃道:“说起来,皇上的亲卫军来得还真是及时。若非是他们,只怕你我现在还不知是何等情况。”
莫温顾高深莫测的笑了:“阿清,你当真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难道不是吗?”舒清一脸糊涂。
莫温顾摇头:“非也。当初我虽然是单独离府的,却早就已经安排了莫三悄然跟在我的后面,一切的掌控全都在本王手中。当那一日我被抓入地牢,无意中识破莫羡的奸计之后,本王就干脆将计就计,留在了地牢,而后让莫三回朝搬兵。”
“你……”舒清蹙眉,“你既然早就有逃脱的机会,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吃这么久的苦?”
莫温顾摩挲着她的手:“若非是如此,你又怎么会如此坦诚的回到我身边呢?”
舒清怔住:“原来你……”
莫温顾怕她误会,又急忙接着解释:“这是其一,最最重要的是,我若非这样做,皇上又怎能一举一起拿下莫羡和许萧然呢?许萧然乃是草寇,皇上想要拿下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可莫羡贵为世子,平日里莫羡手段毒辣,又擅用兵符,皇上念在国公侯府的面子上也对他再三开恩,这一回却是正巧有理由能光明正大的处置他了。”
听完莫温顾的这一长串话,舒清只觉脑袋一片空白。
她原以为莫羡才是那施计之人,没想到这一件事却是计中有计,环环相扣,每个人都是局中人,没有人却又都是受害人,好在绕了一大圈,总算还是有个圆满的结局。
舒清从这惊叹之中收回思绪,当下又反应了过来,气鼓鼓道:“你休想转移话题,莫温顾,你……你又骗了我一次!”
莫温顾见她真的生气了,忙惊坐起身:“好娘子,我错了。只要你高兴,你要如何罚我都可以!”
舒清双手叉腰,乌溜溜的眸子转了又转:“就罚你往后都不能再对我说谎!”
“好好好。”莫温顾虔诚的举起手,满脸认真的起誓,“我莫温顾今日在此对皇天后土发誓,从今日我若是再对娘子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好了好了!别再往下说了。”舒清消了气,忙伸手拦住了莫温顾接下来要说的话。
莫温顾狡黠的挑眉:“娘子心疼了?”
“谁心疼你了!”舒清的脸色红的似火,“你若再这样不正经,我就……”
“你就怎样?”莫温顾渐渐靠近她,“可我只对娘子一人不正经,娘子不喜欢吗?”
“你……你离我远一点!”舒清羞得推开了他。
莫温顾吃痛,脸都皱做了一团:“好痛。”
舒清忙搀起了他:“温顾,你没事吧?方才我一急,都忘了你身上还带着伤。怎么样,痛不痛?”
莫温顾捂着胸口,痛苦的*:“痛,痛死我了。”
“这儿荒郊野岭的,根本没有大夫,这可如何是好?”舒清六神无主。
莫温顾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瞥着她:“说不准你叫我一声相公,我便不那么疼了。”
听他这么说,舒清登时明白了,舒清微微眯起眼睛,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好啊,莫温顾,你方才说什么来着?想骗我?你身上这么多伤,可是胸口根本就没有伤!”
“娘子大人!我错了!”莫温顾哀嚎。
马车之内热闹非凡,马车之外,雪环雪珮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的一齐笑出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