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婉婉乃是家中的独生女,自小被捧在掌心里长大,因此养成了随心所欲的做事风格,谁要是挡了她的路,她便会叫谁不好过!
“绿芙,你再去看看,前面那辆不识好歹的究竟是谁家的马车!”应婉婉现在憋了一肚子的气。
名为绿芙的丫头只好又出了马车,少刻后,才再度回到车厢内,恭敬道:“回小姐的话,前面那辆马车好像是庆王妃的。”
她们在来的路上曾经碰过面,所以绿芙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过,前面却是未曾看见庆王的身影。”绿芙想了想,又补充道。
应婉婉闻言,当下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这诡谲的笑让绿芙顿时不寒而栗,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原来这个不长眼之人竟是舒清,应婉婉真是搞不明白,这个舒清的脸皮怎么可以厚到如此程度,想也知道,为了嫁给庆王舒清定是花了不少心思!要晓得这京城之中排着队想要嫁给庆王的人可不在少数,最终却让舒清这样的癞蛤蟆给吃到了嘴,这也就罢了,更气的是,舒清还怀了庆王的骨肉!相信不久之后,便能为莫温顾诞下个一儿半女了……
应婉婉越思越想越是生气,当下阴恻恻的发令道:“告诉马夫,想个法子,让她们的马儿受惊!他是靠驭马的本事吃饭的,这点小事对于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你告诉他,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的话,仔细他全家老小的性命!”
“小姐……那,那可是庆王妃……您这样做只怕是不好吧?”绿芙苦苦相劝道。
“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应婉婉怒目圆睁,“现在连本小姐的话你也敢顶撞了吗?”
“绿芙不敢。”绿芙浑身发抖,只好又收敛了心思,出了马车去与车夫交涉。
车夫听罢绿芙之话,果然也很恐慌。
他的确是靠这个本事吃饭的,但行车驾马乃是他用来便利他人的,本是一桩好事,怎么能够用它来害人呢?可是应婉婉咄咄相逼,分明就是让他没有退路,如果他现在不去害别人的话,那么今日要害的就是自己的家人了。
左思右想,无可奈何之下,车夫只好选择了顺从应婉婉之意,做一回坏事。
很快,车夫便又驱动了马车,紧紧的追上了前去,原本逐渐拉开距离的两辆马车这个时候又重新靠的愈来愈近,愈来愈近,到最后几乎是并驾齐驱。
在这坎坷不平且还有有些狭窄的路上齐头并进,这着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马夫瞄准了那一辆就在自己旁边的马车,从腰际里掏出了一颗约莫有一锭银子那么大小的石子,抛到了半空之中,随后挥舞马鞭,瞄准了旁边的马肚子便挥了下去。
石子投掷得非常准,马儿吃了痛,登时仰天发出一阵凄厉的长啸,而后就方寸大乱的胡乱向前冲撞了去。
看着前面的马车不受控制的脱缰而跑,应婉婉合上了窗帘,终是得意的笑了笑。
哼!让这个舒清去招惹莫温顾!
等着瞧吧,她一定要让舒清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