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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思绪,肥舒清便对他微微做了个揖,道歉道:“扰了公子雅兴,还望公子莫要怪罪。”
冯玉南正好奇是哪家小姐到处找他,可出了门却只看到这么一个大肥婆肥舒清站在院子里,当即心中便不太舒畅,可看在老鸨子云姨的面儿上却也不好发火,便只好将心中火气压了下来,只是语气已是不太好,随意弯了弯身子就当是敬礼了,道:“王妃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肥舒清笑了笑,又将眼神瞥了眼云姨,云姨了然,弯了弯腰便退了下去。当是时,整个院子便只留下了其二人。
耳畔有微风拂过,头顶夕阳愈加泛黄,衬得满院金色,好不漂亮。
肥舒清的双手掩在袖子底下,反复揉搓,莫说手心,就连后背都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一下子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莫王妃?”冯玉南见肥舒清不说话,性子终是耐不住,不由开口催了她一声,他还等着回去和那妓-子继续巫山云雨呢。
肥舒清的嘴角有些僵硬,双目紧紧盯着冯玉南的双眼,与他对视着,终于问了出来:“敢问冯公子……令內可安好……?”
哪知,冯玉南眼中竟一闪而过一丝慌乱,而这丝情绪的波动被肥舒清完完全全得捕捉到了眼中,她心中猛地一沉,一时间心跳如鼓。
“呵,呵呵……”冯玉南撇开眼去,笑得有些心虚,可嘴上却斩钉截铁道,“夫人在家中一切安好,大家闺秀当以刺绣女红为乐,近日她正为我刺鸳鸯枕,倒是有劳王妃挂念。”
肥舒清亦笑,只是脸上笑容甚假:“是么。如此便好。”
冯玉南不说话了,盯着肥舒清数十秒,眯了眯眼,突而皱起了眉,双目变得锐利起来,口吻亦是深邃:“只是在下倒是好奇,王妃好端端的……怎关心起贱内来了?”
肥舒清回答得从容:“柳飞烟先前尚答应于我,要教我刺绣,可不知怎的,这两月时日她却再也没有出府了……”
冯玉南心中一紧,正嘀咕他怎不知道柳飞烟何时和这大肥婆攀上了交情,一边在面上笑道:“这段时间家父身子不大好,遂她忙着照顾家父,由此怠慢了王妃,还请王妃莫要怪罪才好。”
肥舒清的心愈加下沉,嘴角却还是上翘着,口吻有些嘲笑:“令父病了,公子还有心来烟雨楼,想来公子对这位花魁小姐定是真爱。”
冯玉南的脸登时变得不太好看,可却理亏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肥舒清对他告了辞,便转身出了院,一路再不作停留,匆匆出了烟雨楼。
而,留在原地的冯玉南脸色更是奇差,脸上竟流露出了骇意,哪里还有继续翻云覆雨的心思,当即回了厢房将衣服穿戴工整,也不顾一边故做媚-俗之态勾引他的新花魁月枝,阴沉着脸亦随后出了烟雨楼。
望着这一前一后脸色沉沉疾步而出的二人,云姨站在暗处,愈加奇了。
回了王府后,肥舒清伸手一摸额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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