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反唇相讥,“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切!”小子悦对她很是不屑一顾,“我才不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小舒清甚不服气,将手中糖人一扔,就朝着小子悦扑了过去,怒道:“你欺负人!”
“呃呃呃……”小子悦被她扑了个满怀,皱眉道,“小姑娘家,这般投怀送抱,一点都不矜持。”
“矜持又是什么东西?”
“矜持……这矜持啊,就是……”小子悦皱眉想了半天,无果,干脆道,“矜持就是女子只能给丈夫抱,不能给别人抱的意思。”
“噢,那你当我丈夫不就行了。”小舒清顺势道。
……
这大抵就是孽缘。——在相处了十余年后,舒清和临子悦纷纷如是总结。
总之,最后,舒清成了肥婆,临子悦自认不堪重妇,便在某个夜里,火速收拾了行李,跑了。
后来,他成了四品文官,成了众人口中的登徒子。
后来,她愈加肥胖,后对莫温顾一见钟情,又春风那么一度,终是珠胎暗结,成了王妃。
看来……果真是段孽缘。
再说眼下,肥舒清听着临子悦的话,看也不看他,依旧望着盈盈月色,嘴上却说道:“子悦,我是不是……做错了……”她的口吻很是委屈。
临子悦脸上的笑意慢慢散去,略犹豫,终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胖脑袋:“莫多想。”
“子悦,”肥舒清终是将眼神收了回来,转到他身上,“当初,呵,你定是觉得我忒肥、忒胖,才吵嚷着要独立过活,这才搬出了临府,另找了府邸,对否?”
“说什么傻话。”临子悦反驳道,“你又肥又胖并没什么。”
“当真?”
“嗯,”临子悦点点头,又说,“可你日日到我家来吵嚷着要嫁给我……便是你的不对了,我想娶的妻子,首要条件便是身材得好,如你这般的我当真是无福消受哇。”
说罢,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肥舒清瞬间又觉得忧伤了许多。
“莫要难过。”临子悦又说,安慰道,“如今你也已嫁出去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可歌可泣。明日我便搬回家中,在家门口放它个三天红鞭炮为你庆祝,如何?”
“……”肥舒清嘴角抖了抖,“不、不必了。”
“诶,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何必跟我这般客气,除了帮你放三日红鞭炮,我明日再替你去拜佛还愿,为你的大好姻缘积福,让菩萨佑你姻缘早生贵子百年好合……诶,别走啊,小舒清,怎能还是这般不讲理数,何时才能长大哟!”
肥舒清哪里理他,转身回府,脚步飞快。
回府后,肥舒清又去厨房,亲手熬了番茄牛肉汤,盛了一碗给六曲,剩下的正想喝一口,可耳边却又想起莫温顾的话,放在嘴边的汤匙硬是重新放了回去,在厨房内左看右看,终是找到了两个白馒头。又倒了碗热水,便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就着热水来吃。
总算缓了腹饥,舒清将剩下的牛肉汤装入膳食盒内,让下人们拿去给莫温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