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离开包厢,还没走几步,直接就被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捞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
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黑暗,但是鼻息间的气息还是异常熟悉。
“陆希岸,你又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唔。”
她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男人吻住,整个人也被抵在门板和男性躯体之间动弹不得,只能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做着微弱的呼救。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暧昧,空气中的温度也莫名上升了起来,池暮晚呼吸都已经被系数掠夺,整个人都快要跌倒在男人怀里,在紧要关头,她直接没有丝毫犹豫地抬脚踩住了对方的鞋面,在错开呼吸的一瞬间,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呼了出去。
这一切来得突然,陆希岸完完全全没有防备,就这样接下了这一巴掌。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个巴掌,第一个还是在南安出事的前一晚,他不顾她的喊叫直接就顺从自己的心,里里外外地将她占有,她眼睛通红地抱着被子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巴掌,说她这几年真的是看错了人,养了一条不知道感恩的狗。
那时候他看着她当时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竟然私心地想着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当时的她,已经不愿意了。
池暮晚掌心的触感还震得手臂发麻,她感受到周身弥漫的浅浅的戾气,有一种莫名的寒凉从脊骨爬上了神经末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灯光打开的时候,她微微眯眸看着面前一侧脸颊泛着指印的男人,双手十分不自在地藏在了身后,兀自冷静地抿唇看着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希岸漆黑的双眸就这样落在她的脸上,撑在她耳侧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就这样附身看着她,语气危险,“打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