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这么些年她唯一学会的道理,那就是利益至上,在商言商。
其他什么的在这些面前都是那么地不堪一击。
陆希岸讳莫如深地看着她,“你想要什么?”
“我吗?”她弯唇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的笑意,“我这个人可比较贪心,胃口也特别大,怕陆先生您承受不起呀。”
他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再次问道,“你倒是说说想要什么?看看我给不给得起。”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出了声,“我想要的恐怕在陆先生这里的不到呢。”
又或者说。
她想要的东西,哪怕再想要,都跟他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空调的温度驱散了之前的寒凉,房间内大部分的味道都被香烟所占据,池暮晚兀自摸到旁边抽屉的烟盒和打火机,径直走到阳台点燃,再也没有回头看男人一眼。
陆希岸看着月光下那道寥落的背影,突然就想起了当初结婚的时候。
她身上还穿着婚纱,就这样坐在床上朝他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傲慢地挑唇,“老公,过来抱我。”
他那时候也乐得宠着她,认命地将她抱了起来。
但是事实却是,他亲手毁掉了这一切,甚至她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才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怨不得任何人。
池暮晚平时耳朵就特别灵敏,这会儿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笑了笑,“陆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没事的话您就回去吧,我就不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