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里原本握有南安的股份,现在也缩水剩了不到百分之三。
她故作狐疑地看着他,“难不成现在又打算照着旧套路来一次?可是我手里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陆先生大动干戈的呢。”
现在她压根无法相信他,但凡他接近她,她总会细枝末节地琢磨他的心思和手段,每一步地走得胆战心惊,生怕五年前的罪恶重蹈覆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是真怕了。
陆希岸微微俯身将她压进了摇椅里,微凉的指腹顺着她的下颚线滑到了她纤细的锁骨,突然就勾唇笑了一声,“南阳市都说池大小姐生性放荡,看来还真不是夸夸其词。”
池暮晚瞳眸微微缩了一下。
“你难道不知道……”他的指腹顺着锁骨缓缓滑到了肩膀,“我要是想让你低头,有千万种方法。”
他在羞辱她。
这是她一瞬间就想到的可能。
暧昧的气息婉转,徐徐的晚风不经意吹起了她茶色的长发,卷曲的发丝就这样抚上了他的手腕,莫名的撩人心弦。
池暮晚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就这样盯着他,“所以陆先生是想要什么呢,我手里好像已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有。”男人黑眸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脸上带着某种认真,“你。”
仅仅两个字,池暮晚就直截了当地感受到了讳莫如深的睥睨意味,她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什么,耳边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