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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哥哥”的关心,让卿宝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感动。
二柱和三个弟弟是闲不住的,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表示了一下兄妹爱之后,就呼啦啦的又跑出去玩了。
卿宝自己躺在炕上,打量着这个所谓的“新家”。
房子很低,四面墙都是用黄泥抹平的。房顶上是黑乎乎的椽子和檩,没有吊顶。
最让卿宝感到吃惊的是,这个本不大的房间里,竟然有两盘炕。
一个南炕,一个北炕。
两盘炕上都有被褥,那这是否预示着,这两盘炕上都住着人?
卿宝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很糟糕的念头:这一家人,不会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吧?
爹娘,四个男孩,还有她和姐姐两个女孩。
八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还有一对是夫妻。
卿宝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临吃午饭的时候,夏守平偷偷摸摸的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先在卿宝的头上摸了摸,然后嗡声嗡气的说道:“没事了,爹的六丫病是全好了。六丫,你娘呢?”
夏守平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憨厚和老实,就连说话,声音都不高。
夏卿宝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她如此亲近,她觉得有点不习惯,就微微偏了偏头,低低道:“不知道。”
夏守平浑然没有觉出女儿的疏远,只是摸着她的头发道:“六丫,你想吃啥,爹给你买去。”
这样的夏守平,让卿宝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爸爸也是这样,脸上永远带着憨厚的笑,说话总是那样不紧不慢,可他对卿宝对家人,是真正的关心,在他心里,没有自己,永远都是家人重要。
看着和爸爸一样慈祥的夏守平,卿宝忽然觉得自己那点小小的抵触,有点对不起这个真诚的父亲。
“六丫你看,爹给你做了什么?”夏守平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来了一个东西。
卿宝放眼看过去,却看见夏守平拿出来了一个小巧的木镯。
古朴的原木色,打磨的十分光滑,上面还雕刻着花叶围绕的图案,看上去既优雅又大林。
卿宝本就喜欢这种原生态的东西,总觉得那些黄金白银堆砌起来的东西太俗气了,不如这些天然的东西来的灵气。特别是这做工十分的精细,比后世那些机器雕刻出来的可是强了太多。
夏守平见六丫高兴了,攥住她细瘦的胳膊,把镯子给她套到了手腕上。
“这是桃木做的,戴上后辟邪,保证什么淹死鬼吊死鬼的再也靠近不了我们六丫。”
卿宝满头黑线,赶情这六丫掉进河里,夏守平以为是淹死鬼找替身啊,怪不得要给她做个桃木镯呢。
不过,他这份爱女之情,卿宝还是很感动的。
感动归感动,可现在让卿宝认他当爹,卿宝还真有些做不到。
在她心里,爸爸妈妈永远是生她养她的夏爸爸夏妈妈,他们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她可做不到转眼就把他们忘了。
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白养了她二十多年,临老了,却要承受失女的打击。
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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