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随便一个凶手就有精神病?”
“我说真的,你们好歹找人鉴定一下。”
容火见大家好像不怎么当回事,下意识地看向湛禾,跟他寻求帮助,湛禾没有多问一句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挂了后便对她道:“律师,精神鉴定的医生,我都让人给他准备好了。”
然后,他静静地看着她。
容火马上明白过来,很上道地朝他甜甜地笑:“谢谢舅舅。”
然而,她心里有点小复杂。
会仅凭她一言一语就相信她的,到头来只有他,他甚至问都没问的。
……
容火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疲惫的回到家,事情并没有结束,还得接受来自舅舅地审问。
她机灵地想要逃回房间里去,被他先一步堵在了房门口。
以为他要在这里审判,结果他将她一把扛了起来,带回房间,让她面朝床铺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呀,让我起来!”她像一只海龟,只能扒拉着四肢。
“来,我们甥舅好好的谈谈,联络联络感情。”
湛禾坐在床边,一脚垂在床沿边,一脚弯曲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按住她背部的某个穴位,就让她起不了身。
“哪有人这样谈心的!”容火双手扒拉得没劲了,气得拍被子。
“这不就有了。”湛禾很是平和,就像他们真的只是坐在一起聊聊,“来,告诉舅舅,你为什么对郭永兴那么关心?”
“你说过,不会过问我的隐私的。”
“啪——”
要不是被按压着,容火肯定要跳起来,他居然打她屁股!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是你舅舅,怎么不能?不乖的小孩就得挨打。”
容火脸蛋爆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湛禾道:“你要隐私,可以,但这件事是涉及隐私的问题吗,这已经触及到人命了,你难道想告诉我,一切都是巧合?”
高晁说他心细,其实是他有超高的敏锐的感知,哪怕没有任何证据,他也能察觉出,容火是有意地去接近郭永兴,更不是为了帮忙搬家才去的郭家,而且,那具白骨之所以会被找出来,并不是偶然。
就是说,她不是不小心碰到了花瓶的。
“……”
“还不快说!”他“啪”地又打了一下。
他天生力气大,尽管已经控制力道了,还是让容火觉得疼,更别说还是打那种地方,她恼羞成怒后,急中生智,反过来跟他叫骂:“你让我说,你怎么不说,我找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呀,哦,跟未婚妻亲亲我我呢,把外甥女抛下不管,让我差点没命了。不,是我命不好,没了爹没了娘,舅舅也要找舅妈,可怜我没人疼没人要,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还要被打被骂,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湛禾:“……”
“爹啊,娘啊,”容火哭得挺凄惨的,“你们快把我带走吧,省得我寄人篱下,以后还有舅妈来刻毒我,我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