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狠。
玉森然看向僵王，询问道：“凭什么说，这件事情就是我指挥的？”
他完全可以将这件事情推脱给其他人。
“按我我说的去做。”
“三天之内，我要死神殿余孽，彻底灭亡。”
玉森然那双眸子此刻锋芒毕露，显得很是可怕。
“方集！”
“你的一个决定，将直接决定你们全部人的存亡！”
“秦沉！”
“我等着叶无天来给你收尸！”
或许别人都因为秦沉的身份有所忌惮，但玉森然不怕，他背后是禅心龙宫。
……
死神殿内。
秦沉顺利突破到劫变境九重，距离道王，只有一步。
黑暗之树蓬勃生长，秦沉感觉自己现在只凭武道修为，甚至都能够跟五星道王一战。
正在他稳固修为的时候。
方集找到了他。
“有一件事情。”
方集的脸色不太好看。
秦沉一看方集的神态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吧。”
方集道：“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玉森然逼我们将你交出的同时，还让僵王及四大首尊从你身边的人下手。”
秦沉的心中一个咯噔：“他们莫非擒住了苏小雷？”
方集摇头道：“苏小雷应该没事，只不过……”
他叹了一口气：“萧何离死了，据判断，他是保护苏小雷而死的，我派人去找到了他的尸体。”
方集挥了挥手。
立刻便有人抬着一副棺材走了进来。
棺材中，被雨水已经浸泡的发福的萧何离躺在里面。
他的身上的伤口数量，多的数不清。
五脏六腑，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好的。
秦沉大脑一震。
他的眼睛顿时就凝固住了。
看萧何离身上的这些伤口，就能想象得到，萧何离先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这一刻想到了很多。
他与萧何离的交情其实并不算太深，甚至差点成为敌人。
从萧何离第一次来找他，让他归入姜禁麾下，然后参加霍首尊大寿，到后面姜禁设计要杀他，他铤而走险的提醒秦沉。
秦沉斩杀姜禁，成为新巨擘的时候，萧何离也很高兴。
“我等着你扬名立万。”
这句话，秦沉至今还清晰的记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何离的脸庞上充斥着浓郁的笑容。
那个笑容，成为了永恒。
他很期望秦沉的未来。
但，那又何尝不是在期望他自己的未来？
然而……
方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秦沉的身上逐渐有狂烈的杀意升腾而起。
“秦沉，你冷静一些。”
秦沉的双目凶红：“谁杀的他？”
方集犹豫了一下，道：“杀他是万灵首尊下的令，至于杀他的人，是万灵首尊的一位心腹，名为‘洛洪峰’。”
“帮我个忙。”
方集看着秦沉：“你要干什么？”
“帮我找到洛洪峰的位置。”秦沉道。
方集道：“秦沉，你冷静一些，现在这种时候，你千万不能冲动。”
“他因为我，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秦沉抬眸，眸子通红，声音嘶哑：“一个人只有一次的生命，就因为我。”
“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他冲动一回？让那狗东西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