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终于重心失衡头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短短几分钟时间,连个过路人都没有,王甲倒地。
末罗的车停在了她的旁边,用一个黑色、一人多高的塑料袋子将王甲装进去塞进车的后备箱子。
末罗拿出一个坛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在王甲刚才流出的一大摊鲜血处。很快坛子里的东西四散开来,不一会就将地面上的血液吸收干净,然后那些蠕动着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又回到坛子里。
末罗开着车,车左转右转的沈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位于一个空旷的封闭空间。
那里装修机器简陋,周围都是水泥墙壁。空旷的场地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圆形祭坛。
祭坛中心上面画着首尾相接的蛇形图案。
末罗把濒死的王甲像东西一样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祭坛上,这时候,王甲还又一口气的。
“动手吧。”末罗清晰而蛊惑的声音说。
“为你的女儿报仇吧。”
沈洁看着王甲说:“我是苏梓的妈妈。”这是王甲在世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沈洁用柳叶刀毫无滞涩的划开王甲的胸膛,取出他的内脏交给末罗。
像屠夫对待牲畜一样,王甲的身体从中间被一劈开两半。这一刻,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王甲这个人了。即使王金水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他儿子的命了。
王甲的血液染红了整个祭坛,那个祭坛宛如有着生命一般,贪婪的吸收着鲜血。王甲那放干了鲜血的半具尸体被装进了袋子里抛到街上,不过是一个诱饵。
“所以,我们才是上钩的人。”陆葭依旧轻声说。
“是的。”沈洁也依旧平静的回答。
“那晚上,在小石虎胡同,和末罗七七一起离开凡人,就是您,沈洁阿姨。”
“是的。”
“沈洁阿姨,王甲该死,段刚也该死。那么卢教授呢?他犯了什么罪?”陆葭问道。
“他?哼!!他才是最该死的人。他欺骗了梓儿的感情,玩弄梓儿的身体,他自己承诺,如果背叛就会死无全尸!!!”沈洁说到这里,愤怒的情感终于使他失去理智。
张大帅是个不服输的主,想了想还得动用点手段。
晚上九点多以后,张大帅听见门口有敲门声。打开门一只土黄色的狐狸像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张大帅,您叫我过来又什么事?先说好,要是还去盯着那个吴大瘟神我可不干,上次去到了电梯门口就把我扔出来了,差点被打死。”
“二毛,这回不是让你去盯着吴大神。你呢,带几个兄弟去京西妇产医院去看看……”
“医院那中阴气重地我才不去,尤其是妇产医院怨气最重了。”
“你去不去?”
“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二毛啊,我认识个术士好像会炼丹……”
“炼丹”俩字成功吸引了二毛,张大帅见它的毛抖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绿的睁亮。张大帅自言自语地说:“也不知道那个姓陆的到底愿不愿意帮着炼制一颗能助妖物早日修成人形的丹药呢?”
“姓陆的?那个专门出术士的陆家?”二毛像一只狗一样蹲坐在地上,碧绿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长大帅。如果要是“姓陆的”,说不定还真会炼丹。
长大帅就这么又忽悠了一把小狐狸,夜晚带着哥几个串街绕巷的去了京西妇产医院。
张大帅:“聪明,末法神教信奉女娲,图腾为蛇。你还记得哪个民族信奉女娲?”
顾奈:“很多。……鬼族。”
张大帅:“对,鬼族。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鬼族和末法神教有没有关系,不过半年前,鬼族人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天街小雨润如酥。
烟雨蒙蒙本婉约美感的,随着逐渐变成了豆粒大的雨滴铺天盖地的砸下的时候,秀气的女子瞬间变成了狂野的悍妇。
在这个暴雨的清晨,河边的一处树林里,一个女人拼命的扒着一堆土。
她的全身已经被雨水湿透,头发成缕的贴着脑门,因为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的眯着的眼睛,睫毛都挂满了水珠,衣服紧紧裹着全身。
气喘吁吁的她跪在地上,手不停的在着那些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泥水已经站满了全身,还有她的脸上,又被雨水带走。
她这样挖了很久,挖出了一个土坑,土坑旁边堆起了一堆泥,又不断的被雨水冲走了一些。她固执的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