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复杂,很容易迷路。若是无人带着,兴许就不知道绕哪里去了。
僧人不多时便停住了脚步,回头道:“方丈在与人下棋,施主进去之后,看着就好,等方丈下完棋,再论其他事情。”
“唉,为什么是我等?不是你们方丈要见我吗?”花香顿感不公平,索性赖下不走了。
“方丈是要见施主,可是不是现在。麻烦施主少安毋躁,等一等。”
“不,不等。他不见我拉倒。”花香转身就要走。
“花小姐,你若无聊,进去看看方丈下棋也是好的。主子说你整日不思进取,也该好好学学了!”
竹离拦在她面前,气势凛然。
前有黑心跟班后有呆板僧人,花香跺脚,朝竹离喊道:“喂,竹离,晔风是不是让你来欺负我来了?”
竹离面无表情:“主子在与方丈下棋。并未嘱咐属下这些。只是主子道,你不能走。”
“我就走了,你能怎样?”花香拨开他的手,侧身而过。
“花小姐,主子的命令不得违抗。”竹离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一个扭转,“花小姐,对不住了。若说欺负你,不是属下来欺负你,而是主子欺负你。”
花香胳膊被反擒,只觉骨头勒得脆疼,当即眼泪就出来了,“我我不走了还不行嘛?你放开啊!”
竹离面无表情地松开她。
花香愤怒道:“这么讨人厌,以后肯定和晔风一样娶不到媳妇!”
竹离表情终于有了些松动:“花小姐,您侮辱属下便罢,为何要说主子的坏话?”
“因为你俩一个样啊,”花香怒气不退,“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