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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庄浩棠的手指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重,恰好让她难以呼吸,又不至于丧命。
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感到自己像被人按在水里。空气中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迎面扑过来,像座山一样压得她几乎窒息。
陵卿染抖着声音不断向他哀求:“庄少,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们走,求你……”
庄浩棠却似笑非笑,只将陵卿染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抱歉,我没胃口,他们几个比较感兴趣。至于她,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会给她一个合理的价钱。”
“她看起来,应该不是处了吧?”戏谑的声音从高处落下,宛如万丈高的瀑布直砸背脊,司婉浑身宛若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他知道的,她在会所拍卖自己的初夜的时候,当时她看到了万萧顾势在必得地举起来牌子出价,她同时也看到了坐在他旁边优哉游哉仿佛看热闹般的他!
陵卿染彻底绝望了,咬牙骂道:“姓庄的,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出口不逊的结果,是迎头一记狠戾的耳光,保镖揪着陵卿染的头发,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
没有人尖叫,司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她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在沙发上,按着她的手不止一双,男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脸上,让她连哀鸣都发不出。
庄浩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就像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然后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之中,他叹息着,修长的手指从她脖子美好的曲线,来到她制服衬衫的领口,非常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一点一点践踏着这个可怜女孩的尊严。
庄浩棠轻叹一声,转过脸对一屋子人嘱咐道:“你们先去旁边的包厢,等我办完事,咱们再到别家续摊。”
“庄浩棠,你不是人!”陵卿染撕心裂肺地骂道。
司婉扭过头,恍恍惚惚地看到他们像拖狗一样拖着陵卿染,陵卿染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包厢的门框,血红的双眼,拼命一样,就是不肯松手,死也不肯松手。
司婉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不了。
她半裸的身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而且是将一种最不堪最可拍的方式失去。
她侧过脸,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里还有冰锥……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结自己。
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里,他的手指挑逗着她的鬓发,细细地吻着她泪湿的脸,兴致勃勃地将这场残忍的游戏持续下去,眼眸中满都是对猎物的占有与欲望。
鼻尖闻到男性的麝香和浓重的欲望气息,司婉浑身发冷,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越来越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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