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些日常的活动确实没有问题。陆远悄然离开定安城,却并没有走远,已经知道日军援兵从那个方向过来的陆远,早早的在临近官道的卧牛岗上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藏匿点。卧牛岗实际是一座土山,只是因为这座土山的形状看着像极了一头横卧在地的牛,所以这里才称之为卧牛岗。
陆远的肩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些剧烈的活动是做不了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用储存空间在卧牛岗上掘挖出一条长达数百米的隐秘地道。地道的一头在卧牛岗顶上,另一头则在靠近卧牛岗下官道十几米的野地里,而在十几米外的官道上,已经被陆远埋下大量的*和**。为了增加*的威力和杀伤力,陆远甚至还在*和*的上面,布置了很多的碎铁片,一旦*和*被引爆,这些碎铁片就可以把杀伤力扩展到数倍。
做好这些布置,陆远便隐蔽在地道里,等待日军出现。凌晨时分的一场小雨,令缩躲在地道里的陆远苦不堪言,但就是因为这场小雨,却意外的掩盖掉了陆远留在官道上的那些痕迹。一直等到了午饭时间,陆远偶尔打开的全视角地图上才终于出现日军尖兵的身影,待陆远在全视角地图上看到有红色小点密集出现的时候,日军前锋尖兵已经探查到陆远这里来。
大约一个班的日军士兵分成两股,第一波的五名日军排出一个前三后二的队形,和后面一拨日军拉开20多米的距离,一边顺着官道向定安城方向移动,一边留意官道两侧的动静。陆远对这些日军没有太大兴趣,便只是默默蹲坐在地道里不动声色,等这两股日军尖兵过去之后,陆远才总算是等来了大队的日军。
赶来定安城的日军有一个中队的兵力,可是在他们的队形中段,却夹杂着大约300名皇协军士兵。日军自然看不上皇协军那只能拖后腿的战斗力,可如果是用来外围警戒或是运输给养和辎重,皇协军倒是蛮合适。可能是之前遭遇过抗日武装的袭击,所以这支日军中队,就把负责运输和保护给养的皇协军夹在了队形中段,被陆远严密注意的重机枪和片镜片,却被布置在了整个队形的后队里。
放眼看去,官道上人头攒动刺刀如林,陆远的手心里也不觉出了冷汗,只是一想到他们即将踏进自己设下的陷阱里,陆远的心中便升腾起一股喜意来。官道边时常会有野花出现,只是在这些野花中,有两株野花长的尤为显眼,那是陆远用来标定前后炸点位置的标识物。手中的引爆器已经连接好电线,引爆器的柄杆也已经被陆远抓在手中,而陆远的双眼也直勾勾的看着路边的那两株野花。
骑在马背上的日军指挥官突然觉着,身体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躁动,抄起胸前挂着的望远镜向前观察,负责探路的尖兵们时隐时现,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确认尖兵并未出现异常,马背上的日军中佐这才放下望远镜,不再纠结自己身体里的那股躁动。突然,“轰”的一声爆响,马背上的日军中佐眼睁睁的看着身前官道上腾起一团硝烟。
“轰…轰…轰…”在第一声爆响出现之后,人头攒动的官道上,随即腾起连串的烟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日伪军士兵们,瞬间就被腾起的扬尘和弹片所淹没。骑着高头大马的日军中佐也没有得以幸免,他和他身子骑着的高头大马,一起被气浪推上半空,再落下来的时候,人和马都齐齐变成了一堆血肉。
地道里的陆远按下引爆器的柄杆,耳朵里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顺着地道撤回到卧牛岗上去。几百米的地道,让陆远不住的喘着粗气,不过在他从地道那头出来的时候,再看官道上,却已经是烟火弥漫血肉横飞。迁出的日军尖兵并没有回撤,在听到爆炸之后,这些日军尖兵,马上散开进入官道下的野地里,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袭击者。
发生爆炸的官道距离卧牛岗有几百米的距离,只要稍稍有点战场常识的人,就都会明白,在管道上制造连环爆炸的袭击者,绝对不会在卧牛岗上,因为距离太远了。所以,那些日军尖兵,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距离官不远的那处小河叉子上。隐蔽在卧牛岗的陆远乐得看到如此,看到卧牛岗下面的日伪军如同无头苍蝇一样,陆远笑的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