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不敢将话挑明了说么?
长歌印象中的林言琛,貌似还从未怕过什么,年少老成的他从来都是精于算计,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竟也会紧张到连心中的不满都不敢挑明了说么……
思及此,长歌心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何德何能……
她何德何能,让林言琛待她至此?
她虽不曾自轻自贱过,却也从不敢奢望有人为她隐忍到这一步。
长歌觉得有必要将真相告诉他了,原本长歌一直不说,是担心林言琛知道了是白钰荣昭仪逼着她嫁到南疆,万一冲动行事可就坏菜了。
如今再不说,他们之间的矛盾只会逐渐积累,越积越多……
不过她自己说,貌似可信度不高,又要麻烦希延了……
想清楚后,长歌突然翻了个身,猝不及防的在林言琛唇上啄了一下。
已经准备睡了的林言琛愣了下,睁眼看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亲亲你不让啊?”
林言琛没答话,俯身吻上了长歌的唇,二人对视着,唇舌相接,林言琛的唇,不知足的延伸到长歌脸上,脖颈间。
黑暗中感官尤其明显,长歌低笑着躲闪道:“痒死了。”
林言琛闻言,停下了动作,抱住了她,将唇贴在她耳边,突然问道:“长歌,我待你如何?”
“好。”
“和那个希延比呢?”
长歌:“……”
果然是吃醋了!!长歌心道。
“你最好。”长歌紧紧的抱住他道:“这世上在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了。”
“那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废话!不和你在一起和谁啊?这么好的夫君总不能便宜了旁人去!”
二人沉默了片刻,不约而同低笑出声来,林言琛道:“那可说好了,你老老实实在我身旁。千万,不要便宜了别人去……”
翌日
长歌准备找希延帮自己这个忙,同林言琛说了句去找长安,便去了睿亲王府,她并不知道的是,她一出府,林言琛便派人跟着了……
还好,希延还未离开。见长歌来了,有些激动道:“你来找我的?有什么事么?”
长歌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二人这次找了家茶楼,长歌将自己的目的同希延一说,希延有些惊讶道:“你竟没和丞相大人说你我之间的关系是假的么?”
“未曾,我说他也未必会全信,所以想请你帮我这个忙……”长歌说着,垂下了头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你这是说哪的话,你不也教我们南疆种蔬菜,这次战场上,南疆能立下功劳,也多亏了你炼的毒,相比之下,我帮你这点忙算什么呢。”
“那好。”长歌道:“我也不墨迹了,林言琛那里我去说,我先回去了。”
“我同你一道回去吧。”
长歌想了想道:“也好,早些告诉他早利索。”
长歌带着希延回到了相府,奇怪的是,这次府中下人居然没拦着希延。
长歌带着希延来到书房,推门进去,林言琛面色冷清的看着门前的长歌和希延,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长歌道:“希延,你先出去,我同他说。”
希延出去后,长歌带上书房的门,对林言琛道:“林言琛,希延他,有事同你说。”
“和你有关?”
“是。”
“你让他来的?”
长歌:“……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了,我……”
长歌话未说完,上一刻还安静坐着的林言琛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握住了长歌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手上的力道之大,令长歌怀疑自己的手腕会不会被他给捏碎了。
林言琛一双眼暗含愤怒的看着她道:“你不是说去找长安了么?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林长歌!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你们二人在外面见面也就罢了,你居然敢将他带回来?信不信我杀了他?!”
“信。”
看林言琛此刻的神情,很明显已经隐忍到了极点,心中压抑着的不安和愤怒一触即发。
林言琛定是觉得,此次长歌带希延来,是同他表明他们二人情深义重,然后要带长歌走的。
他能忍受长歌一次的背叛,却万万忍受不了这第二次了。
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林长歌的心才能从希延身上收回来?
林言琛此刻是愤怒且茫然的,长歌看得出,他此刻被自己此举刺激的有些不冷静,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了林言琛的脖子,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是不会同希延回南疆的,你且听听他如何说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