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什么,我自己会小心行事的,夫君放心好了。”
长歌语毕,笑盈盈的挽住林言琛的胳膊道:“夫君,难得陛下松口让你今晚留在宫里,你我许久未曾在一起了,别让这些烦心事浪费了时间。”
林言琛强扯出一抹笑来:“好,陪娘子最重要。”
林言琛命宫人打扫好了厢房,长歌以前住的那破地方总不能让林言琛住在那里。
二人来到房间后,长歌一头载倒在了松软的床上,不禁感叹道:“自从入了宫,好久没住过这么舒服的房子了。”
林言琛:“……”
林言琛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道:“对不起娘子,还是为夫太没用了。”
长歌心中暗怪自己说错话了,她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并没有要抱怨的意思,可是听在林言琛耳中,倒像是她先前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这时,白钰命宫人送了许多精致的吃食,还有一小壶酒来,宫人道:“丞相大人,奴婢们就在外面侯着,有需要的话尽管吩咐。”
林言琛道:“去准备好洗澡水,穿了一日的朝服,委实出了些汗。”
“是。”
宫女很快准备好了洗澡水,林言琛道:“娘子先洗吧,用不用叫宫女来服侍?”
“不用了。”长歌道:“我可没那么娇贵。”
她前世做皇后的时候,就极少让宫人伺候,尤其是洗澡的时候,身边有人伺候感觉怪怪的。
林言琛闻言道:“也好,那就让为夫亲自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长歌闻言 老脸一红道:“臭流氓!我才不用你!”
“都老夫老妻了,娘子害羞什么?”林言琛盯着长歌面上可疑的红云,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娘子身上哪里为夫没看过?如今为何这般扭捏?”
长歌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谁扭捏了!!你爱伺候就伺候,反正被使唤的也不是我!”
长歌嘴上这么说着,当林言琛真的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服时,长歌还是没忍住脸红了。
林言琛修长的手指耐心的解着长歌的衣物,外衣褪尽,只剩湖蓝色的肚兜和亵裤,长歌白皙的皮肤悉数暴露在外,林言琛看的愣了下,心头泛起了一丝痒意。
自从长歌入宫后,林言琛一直没动过女子,如今再见长歌,自然是又那种想法的。
林言琛将长歌的肚兜和亵裤褪尽后,抱着她到了浴盆里,拿帕子替她擦拭着身体。
长歌感觉到林言琛给她擦身子的手有些不稳,狐疑的回过头,在林言琛的眸底,看见了一抹暧昧的神色。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长歌的脸有些发烫,林言琛见长歌如此,心头的痒意更甚,手不安分的来到了长歌的胸前。
长歌被他弄得也有些心痒,毕竟彼此之间许久未曾同床共枕过,说不想是假的。
长歌道:“林言琛,你先别……一会儿你还要洗澡呢……”
林言琛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道:“太麻烦了,为夫进来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长歌:“……”
浴盆足够大,然而坐开两个人还是有些小了,林言琛脱掉衣服进去后,长歌只能坐在他的腿上。
长歌拿着帕子,替林言琛擦拭着身体,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热,连带着长歌一起烧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便激烈的吻到了一起,林言琛的手在长歌身上来回抚摸着,不断地点着火,长歌的喉间发出一丝低吟。
突然,林言琛就像发了疯,一把将长歌从浴盆中捞起,胡乱的擦干净自己和长歌后,抱着长歌来到了床上。
二人同样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林言琛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长歌的身上。
林言琛在做这种事上,不同于其他男子,只顾着自己舒服了就行,因为担心弄痛长歌,他的前戏总是很长,每次都是将长歌伺候的舒服了,他才提枪上阵。
然而他是不上阵则已,一上阵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的体力好的吓人,每次都能将长歌折腾的连连求饶。
这次也不例外,非但如此,这一次林言琛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精神。
到后来长歌感觉自己像是个烙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个半死。
长歌有气无力道:“林言琛,你打鸡血了啊?!今天怎么这么狠?”
林言琛唇边浮现一抹笑意:“娘子没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
长歌话落,林言琛又是一阵剧烈的冲撞,随着他的动作,林言琛一字一顿道:“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