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瞒我的意思,他指了指我的房间床一旁的衣橱:“那边有一条暗道。”他说完低下头来沙哑道:“正通往我的床。”
我脑袋往后边一缩,避开了他刻意地靠近,“有病。”
“就是有病,”唐里克克一点不介意:“我有想要你想得快发疯的病。”他说着强硬地拽住我的手臂,往他怀里拉,我被他拽得失去重心,失控跌坐到他腿上,瞬间就感到被什么东西顶着。
被我猛地一坐,唐里克克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搂紧了我,低下头顺着耳垂开始亲吻。
“哎,等……你等……唔。”唐里克克每一次的占有都很急迫,就像是临时起意,想要就马上要得到,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犹如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不停息,一波比一波更汹涌。
“等什么,”他手熟练的避开层层衣物探了进去,准确覆盖在最让人害羞的地方,“跟我做能强身健体,天底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跟他在一起,我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扯掉了衣衫,可是他除了在关键的时候情动,其他的连外衣的褶皱都没有一条。
唐里克克似乎极其享受我在他怀里变得一团糟的过程,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抓他打他强忍着不出声,最后力竭瘫倒的时候,他却衣冠整洁一丝不乱,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觉得极其羞耻,可是唐里克克却极其上瘾。
“我警告你。”我攀住他的肩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再这么为所欲为,我……”
“你要怎样?”他笑着看我绯红的脸颊,“别说你不喜欢这样,以秀儿刚才的表现来看,说不喜欢我可不信。”
“混蛋,”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再这么胡来,就别想让我帮你。”
唐里克克痴迷于掌控我,比如他在整个过程中始终主动,但是却始终清醒,他享受欢愉,却绝不沉迷。
这证明唐里克克即使对我说再多的花言巧语,或者救我再多次性命,也掩盖不了他并不信任我的事实。
正如我哥哥说的,他想法设法跟我建立亲密关系,绝不会是为了气一气秦越风这么简单。
“帮我?”唐里克克浅笑:“你已经帮到我了,让秦越风痛苦,就是我最大的追求。”
“你既然让秦越风痛苦,就应该想到以秦越风的作风他绝不会就这么忍了,你俩是何其相似的人,恐怕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唐里克克原本含着笑的眼睛骤然深邃,良久咬着牙道:“我跟姓秦的畜生,很像么?”
我不说话,他手掌在我腰间磨蹭,用很慢却很有威慑力的声音道:“说。”
我仍旧不肯说话,他啧了一声,原本慵懒靠在椅背上的脊背骤然挺直,然*紧了我的腰,气息再次落了下来:“看来刚才还不能让你听话,我们可以继续,直到你听话为止。”
这回我有准备,在他快速吻上我嘴唇的时候猛地一歪头,他牙齿磕在我的锁骨上,大约是疼的,但又不甘心地咬了咬,干脆顺着脖颈往下吻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喘息道:“你难道真是个动物,就一点控制不住?要真是这样,那你比秦越风还差的远。”
唐里克克骤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接着道:“我是来投奔你的,不是来让你睡的,你如果只是为了睡女人,我一定不是最好的那一个。”
这回轮到唐里克克不说话了,他静静看着我,等着我继续。
我道:“其实你不用跟我藏着掖着,也没必要再逢场作戏,如果你只是想靠睡我来让秦越风痛苦,那你很早之前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做到,根本不必处心积虑等到我死了心自己来投奔你。”
唐里克克在我面前露出过很多表情,凶狠的表情,霸道的表情,冷峻的表情,可是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深情特别专注。
半响,他的表情整个放松下来,眉头展开,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他扶住我,解下自己的外套把我包了起来,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抱着。
只是这次的拥抱,没有强迫没有占有,而是维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
“到刚才为止,你只是一个我觉得有些心动的女人,事实上,这样的女人我有很多,如果不是秦越风,你对我并不特别。”唐里克克坦诚道:“可是现在,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