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做声了。
我一看胡老先生也帮不到我们,便站起身来说:“那我们几个也就不打扰老先生了。等我们办完了事儿,再来看望先生。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贺玄雅他们也站起来跟着我出门了。
“哎——,要是欢兜王现在能得个宫医们治不了的病就好了。”水兵一边走一边叹息着说。
我轻声说:“水兵啊,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也不能咒欢兜王得病啊。”
“有了,有了!”突然,送我们往外走的胡老太爷惊呼道。
我们四人齐刷刷转过身去。
贺玄雅问:“老先生,您是说什么有了?”
胡老太爷说:“每年秋分之时,大王都会犯头疾,头痛起来,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宫医们都没办法,每次都是我进宫给大王做针灸。三天之后,便是秋分节令,大王再犯头疾,也就在这几天。也不知道这次他们会不会再来找我去给大王诊治。如果我真有面见大王的机会,你们中间可选出一人,装成我的药童,一起进宫。你们先回去等信吧,一有宗庙的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我们心中刚刚熄灭的希望之火,此时又重新燃裳了起来。
三天之后,是秋分节气,一早起来,我们就坐立不安,等待胡老太爷给我们的送来好消息。
我们商量好了,就由我扮成药童,随胡老太爷去宗庙。
一直等到晚上七八点钟,还没等到胡老太爷派人来送信。
一连等了七八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天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水兵一直闷闷不乐地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贺玄雅悄悄对我说:“我看水兵这样下去不行啊,我们要劝劝他不要心里太焦急,不然会急出病来的。本来这每日没夜的地方,使人心中隐隐生出许多忧怆之气,正如胡老太爷所说,很容易会得上郁结之症的。”
我说:“要不我们带他出去散散心吧,老在这宴宾楼带着,我也觉憋闷得慌。”
说完便拉着水兵,带着智勇一起出了宴宾楼。
此时正是崇山城最热闹的时候,高高低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街边酒肆饭庄,灯红酒绿,喧嚣不断。
突然,贺玄雅凑到我身边轻声说:“你有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我们。”
我边走边偷眼往后望去,果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人头戴草帽,鬼鬼祟祟,一直盯着我们。
我梦一回头,那人便假装去街边的杂货摊上去乱翻东西。
我轻声对贺玄雅说:“你们跟我走。”
我带着他们拐到一处偏巷,让他们三人继续往巷里走去,自己躲在巷口的一个阴暗角落。
他们三人刚走出一百米远,有个黑衣人便进了巷子,一直跟着贺玄雅他们而去。
我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正准备追上去往那人头上砸,那人却开口叫道:“前面的几位请留步。”
他们三人一听都回过了头,我也愣愣地站在了他身后,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跑了两步,追上前去。
贺玄雅将水兵和智勇护在身后,大声喊道:“你是谁,要干嘛?”
我也从后面追了上去,大喊道:“不要靠近他们。”
那人拿下草帽说:“你们别怕,我是廖弥。”
一听是廖弥,我想起了前几天他敲门的事情,心里的疑惑又加重了一层。
我走上前去问道:“廖将军,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廖弥朝左右看了看,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细细跟你们讲。想在你们站在这儿别动,让我先出去,等我走到大路上之后,你们再出去,到大道东边第四个路口边的茶楼上找我,我在第三号雅间。”
看我们没反应,廖弥又说:“你们不相信我?”
我们还是没做声。
廖弥说:“哎呀,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身上有特殊任务,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不是坏人,也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无骨之人。好了,时间有限,我先走了。记住,大道东边第四个路口边的茶楼,第三号雅间。”
说着回头走出巷子朝东走了。
贺玄雅看了看我说:“怎么样,我们去还是不去?”
我问道:“你们觉得呢?”
水兵说:“我看呐,这人这么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刚刚他说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贺玄雅却说:“去,为什么不去,我们在这异族之地,人地生疏,要是有人要算计我们,躲是躲不掉了。还不如去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一起往约定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