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自然了解,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笑着,一伙人挤压着手指,满面狞笑地逼进江安义,另外几个伸手向欣菲的胳膊抓去,要把欣菲与江安义分开。
江安义的怒火憋到现在,看着一只大掌抓开,也不看是谁,一抬手,用力一掰,“啪”的一声脆响,腕骨掰折。惨叫声响起,吓了旁边的人一跳,那些护卫看上江安义的目光慎重了许多。
欣菲当然不会让那些护卫抓住自己,脚步轻挪,向后闪去,避开抓来的手掌。偏生那几个汉子不识趣,调戏姑娘是他们的强项,一个个嘻皮笑脸,将欣菲围在当中,有一个小子还不干不净地道:“小娘子,你要躲到哪里去,乖乖地跟哥哥来。”
江安义在旁边听到戏语,心中为这汉子默哀,欣菲是什么人,龙卫的镇抚,暗卫的督监,在遇到江安义之前用女魔头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招惹他,那是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念头还没完,那小子狂吼的惨叫声立起,“哎呀”,那小子的毛爪被欣菲轻轻一捏,两根指头被捏成粉碎。十指连心,痛不可当,那小子捂着手指跳足呼痛。旁边的几个人鄙视地看着他,这小子越发会演戏了,被美人的玉手摸了一把,激动成啥样了。
对付这些普通的护卫,江安义真是不用吹灰之力,等这伙人反应过来遇到了高手,大半已经躺倒在了地上。华文明已经被掺扶起来,呆呆地望着江安义和欣菲,看上去弱不经风的公子哥儿和美若天仙的姑娘居然是洪水猛兽。
举步向华文明走去,一边肿着不匀称,江安义准备给他的左脸上也来一下。华文明惊恐地后退,也顾不上做戏了,尖声叫道:“马三,快叫人,拦住这小子,别让他过来。”
不用马三叫喊,打斗声早惊动了庄中的人,四处的屋中跑出不少汉子,一个个身强体壮,有几个目光闪着精光,看得出是高手,将江安义和欣菲围在中间。
高手之中还有高手,真正的高手总是压着场出现,有几个汉子慢条斯理地从屋中出来,也没有立刻过来,站在檐下的石阶上向场中张望。江安义见身旁围了一圈人,足足有五十来号,与欣菲对视了一眼,估计那些掳人的黑衣汉就在其中,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江安义从怀中摸出只花炮来,点燃引线,“呯”的一声在空中炸响,这是与江安勇约好的信号,让他带兵包围农庄,来个包圆。
花炮声响惊动了众人,谁都知道事情不妙。檐下有个汉子踏上栏杆,准备看清里面究竟是谁。一眼看到江安义,那汉子吓得一缩头,身形一矮,跳下栏杆,低低的声音对同伙道:“不好,快走。”
也不多说,拔腿就往最近的庄墙跑去。那些同伴不明就里,但也知道情况不妙,跟在身后,一个个跃出庄墙,往远处的山林跑去。
江安勇来的有点晚,离庄子还有里许地听到花炮响,连忙吩咐道:“兄弟们,加把劲,将庄子围住,不要放跑了一个,到时有大伙的好处。”
四百兵在队正的率领下,分成四队分别堵向农庄的四门,江安勇远远地看见有人跑向山林,再要追就来不及了。懊恼地一拍腿,江安勇心想,哥哥第一次让自己做事就做砸了,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江安勇带着一百名官兵从大门直闯而入,那些庄丁谁敢阻拦,一个个在官兵的呼喝下抱头蹲地,等待处置。
看到官兵,华文明知道上了当,江安义铁定是官府的人,要不然官兵怎么会出现在农庄中。不过身为镇西男的三子,整个化州府没有华府摆不平的关系,华文明有恃无恐,冲着江安义冷笑道:“好小子,有你的,扮猪吃老虎,三爷认栽,可是你能拿三爷怎样?”
江安义没理他,指着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汉子道:“把他们全部拿下,送到府衙的牢中。”
马三见势不妙,想悄悄地溜走,他是关健人物,江安义一只眼盯着他,马三一动身,江安义立即道:“这个马掌柜是个关键人物,好好给我看住了,牢中也要住单间,我回去后要立刻审讯。”
然后是将那些小姑娘收拢集中,官兵入农庄查抄,搜出仆妇二十六人,小童七十六人,壮汉七人。官兵查抄,自然免不了翻箱倒柜,中饱私囊,江安义带着安勇看了几处,皱着眉头道:“这就是嘴中的精兵。”
江安勇有些脸红,道:“兄弟们难得出趟差,让他们得些好处也应该。”江安义没有做声,这样的军队绝不是他想要的亲兵。
欣菲提醒江安义道:“我刚才问了问那些关押在此仆妇,她们说庄中有小孩死了,要问清那些尸骨埋在何处,华府的罪责就多了一条。”
把马三提来,江安义先盯着他看了半天,马三的胖脸上满是虚汗,他知道眼前这位何公子是假的,专门为了这些小姑娘来的,只不知是何方神圣,不知斗不斗得过老爷,自己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