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沉重。
“程佳明，你给我闭嘴！”沈晓晓急了她挣脱开他的禁锢，拉着向晴的小手，眼里满是警告。
她不想向晴再回去，凭什么，所有的苦都要向晴来承担。
不值得，也不可能！
“我不会回去的，你走吧。”向晴转身，她想要开门，让他离开。
程佳明见状，眉宇皱着，不顾沈晓晓投来的警告，张开了嘴，“子轩，他很不好，你不想去看他吗？”
小手停住，她打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转过身，看着他，那张俊脸上并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他怎么了？向晴以为他会很好的，和那个女人，那个自己一辈子都比不上的女人。
“你还是关心他的，对不对？”说实话，程佳明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底，向晴对于子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在赌，赌向晴会心软，会回去。
只要，她还爱着自己那个苦命的兄弟。
“你有完没……”一双大手堵住了沈晓晓的嘴。
“你到底干嘛啊？他，他怎么了？”向晴承认，从心里，她还是关心着，但是，那并不代表，对于两人的未来，她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子轩，他，疯了……”男人垂下头，那张俊脸上也有着让向晴动摇着的冲动。
疯了？
他在说什么呢？墨子轩那个男人，那么俊美，清润，几乎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的男人，竟然，疯了？
或许只是一个形容词，或许，他只是说墨子轩有些反常态的，是不是？
向晴嘴角有着抖动，她几乎是拼劲了全力，忍住了自己心中的异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墨子轩，他，他怎么？”
“是真的，不信的话，你问晓晓。”程佳明抬起头，他眼里有着血丝，似乎是在努力的抑制着所有的悲伤，把决定权交给了沈晓晓。
“晓晓，他说的是真的吗？”看向沈晓晓的那一刻，向晴浑身都在颤抖，她多么希望程佳明只是骗自己的啊、
可是，在看到沈晓晓那个样子的时候，向晴只觉得心上很疼，看来，程佳明说的都是真的啊。
可是，真的，那怎么可能呢？
墨子轩，他怎么可能？
“你们是在骗我的，对不对？”向晴哭了，尽管她依旧强装着淡定，可是谁来告诉她，打从心里窜出来的那股悲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晴，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看看。”程佳明修长的身子闪过，他一把抓住了沈晓晓的小手，看着向晴，说道，“子轩是旧病复发，除了你，我想不到有人可以救他。”
“你，是什么意思？”旧病复发，墨子轩以前有着那样的经历吗？怎么会？
眼前的程佳明到底在说着些什么，为什自己全部都听不懂的样子。
“子轩在几年前，曾经犯过病，至于具体的原因，我并不十分清楚，这些话，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说。”
“那么，为什么，他会再次犯病啊？”向晴浑身颤抖，她害怕听到自己预料到的答案，下意识的排斥着，担心着。
“为什么？”程佳明干笑了两声，在受到沈晓晓那十分具有杀伤力的眼神之后，收回了想要说出的话，他没有回答，拉着沈晓晓走到了门口。
“你放开我，我要陪着向晴！”沈晓晓挣扎着，她知道，此刻的向晴已经心软了，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的好友再一次的犯错，受苦。
墨子轩状态不好了，墨子轩疯了，这跟向晴又有什么关系，让那个女人去照顾啊，为什么要来找向晴，他是凭什么啊。
“闭嘴！”大力的将沈晓晓拉出，程佳明猛地关上了门，他觉得，向晴应该好好的想一起，刚刚他已经看出来，向晴的心已经软了。
想到自己的兄弟，他的心很疼，拥住了怀里沈晓晓挣扎的小身体，此刻，他只觉得，应该好好珍惜着得来不易的幸福。
“程佳明，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来找向晴，她已经过了平静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啊？”不由分说的，沈晓晓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
“沈晓晓，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他有病，如果自己不来，他还算是墨子轩的兄弟吗？
“墨子轩不管有什么，他不是有别人照顾吗？为什么？”
程佳明头冒黑线，他哪里来的别人啊？
“什么别人？”
“就是他孩子的妈妈啊。”沈晓晓急了，有些口无遮拦。
“你说那个女人？”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轻视，程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