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复看她那张写着贪婪的脸,大手在扶手上狠狠一拍:“你与那奸夫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事情不说开不过是看你女儿还有用的份上。你可别拿乔到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说着凤求复看着沈玉浑身发抖的样子,就先开始笑了。
“老爷····老爷···妾身真的错了····求求老爷放过切身吧。”沈玉在听到奸夫二字的时候腿早就软了,不自觉的跪在地上祈求凤求复能放她一码。
凤求复缓缓蹲在沈玉对面,带着玉扳指的手捏着沈玉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凤求复。“你与那奸夫也不只是一次了吧,要真心悔过何至于大胆到让凤华离发现,被我发现啊!”
凤求复看着那张鼻涕眼泪堆了一脸的女人嫌弃的甩开,继续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欣赏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呜呜哭泣的样子。
沈玉跪在地上膝盖早就没有了知觉,是谁告的秘?是凤华离?还是凤求复自己知道了······沈玉越想越是心思不定,完全慌张的不成样子。
“抖什么?我都看你抖了都一盏茶的功夫了,说了是看在你女儿还有用的份上。”凤求复将茶杯随意的墩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背靠在椅背上,调整着让自己更加放松的姿势。
“老爷···是想?”沈玉战战兢兢的发问,没人比她更知道凤求复的残忍。
“这次你继续去老家吧,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去找大西朝的乌顿将军,他会给你的女儿好好的安排一门婚事的···”凤求复顿了顿还是让这个女人的奸夫也去好了,这个女人有的错处才好掌控,不然以后还没来的急杀她就给自己惹麻烦可就不好了。
“老爷······”沈玉似是被这个好消息震晕了,什么样的人在得知自己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这样以德报怨的?要是他一直知道并且忍到现在,稍一想都觉的这人的可怕。
“和你的那个马夫姘头一起去,我早在那边已有宅子了,你不是一直想你的女儿嫁个高官为妻么,成全你。但是你也得给我老实些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然你那马夫姘头可养不起你。”
“老爷你这是?老爷在绛国不也是丞相何苦又将咱们的婉云嫁去大西?”
凤求复看着她也不说一句话,不肖一刻沈玉败下阵来低头不语,凤求复缓缓道:“绛国马上就要亡了,你喜欢你就留在这里给人当奴隶好了,我继续要当我的官去了。”
沈玉不敢相信凤求复能真的对她这么好,深怕这是美丽幻像的深渊陷进。继续问道:“老爷····妾身还是不懂···”
凤求复讽刺一笑:“你是怕我杀你?你吃穿我东西这么多年,荣华富贵也享尽。不会不懂贵族间的姻亲吧?我的大女儿可以是绛国的淑妃,我别的女儿就怎么就不能是别国的妃子了?”
凤求复说罢也不等沈玉在说什么挥手让人将她带下去了,不是他凤求复太自信而是沈玉这个人一听自己的女儿会当上皇帝的妃子,自己能够 荣华富贵,她才不在意什么绛国跟大西朝。铁定会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早早的去大西了。
预料之中······
凤求复休息了一阵,起身将八宝格中的一个玉瓶一拧,只听‘咔咔’几声书架的前方尽然出现了一条深黑色的暗道,凤求复待进去后才掏出怀中的夜明珠,在暗道墙上摩挲了几下,暗道的门又关上了。
暗道越走越深,知道一处镶满夜明珠的内室中,如白昼的光线中可见是一间男子的卧室,期间衣柜,书桌等生活家具一应俱全。
此时凤求复来到梳妆台前,缓缓的扯下自己‘凤求复’的人皮面具,轻巧的挂在一旁的木头程架上,在看这个‘凤求复’的面具旁边又是那个白面书生的面具。
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真的凤求复早就不知道死在了什么地方,而白面书生也紧紧只是这人扮演的其中一个角色而已。
镜中的人看着自己泛白的脸色缓缓的涂抹着药膏:“我千面人的虚名可真不是浪得的,只是苦了我这细嫩的皮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