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时辰?凤华离坐了下来,坐在这凉亭上都能睡着,实在太丢脸了些。凤华离看了一眼月笛冷静无比的表情,相比自己这些日子里做过比这要荒唐的事要多了去了。凤华离撑着下巴,眨了眨泛着泪光的眼睛,眼前的世界霎时变成了斑斓的一片光点:“你说,最近这段时间,我是不是有些傻?”
“什么?”月笛一怔,问。
“你实话实说便是了。”凤华离推了推发酸的鼻尖,有气无力地说。
月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主子最近做事确实都不在状态,可是皇上不仅不在意,反而对您倍加宠爱呢。”
谁知月笛话音刚落,凤华离就丝毫不受控制地嚎啕大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说着皇上不要她了一类话语,月笛慌张地看了一眼四周,一时显得十分手续无措,若是晓得主子现在这么脆弱,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实话实说的:“主子不必太伤心了,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算是正常的。”
“什么,三年?”凤华离一惊,原本以为生下这腹中的孩子一切也都结束了,可她居然还要整整再傻三年,早知道就不怀这个孩子了。凤华离收起了泪珠,转而用十分深邃的眼眸环顾了一眼四周。凤华离觉得皇上喜欢自己总有着自己聪慧的一层缘故,她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傻姑娘。
于是从第二日起,凤华离便推脱了月笛,恰巧炎虞这两天忙于朝政,凤华离独自一人出宫散步。开始几日月笛还放不下心来,但见凤华离的确平平安安的,这才放心了。可是就在第三天,凤华离有一次独自出门时,月笛在暗地里跟丢了她。
让她完全一个人走,月笛自然是不放心的,可是这跟丢了才更为可怕。月笛连忙站出来唤着凤华离的名字,可却四处都见不着凤华离的影子。月笛着急地跑回东芙宫,差人一起来找凤华离。
而凤华离此刻则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为了证明自己现在仍然十分聪慧,她这几日都在调查茹心都在做些什么。茹心近来鬼鬼祟祟的,常常背地里去见某个人。可那些妃子都不需要她去贿赂什么统领,自然也不该再有什么秘密人物才是。
终于在凤华离的观察之下,她发现茹心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东芙宫,而她也没有什么需要出去做的活,想必这就是去见那个人了。凤华离一路跟着她走过蜿蜒曲折的小路,路边的景色却越发的熟悉,但凤华离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直到茹心走进了那个装修华丽,但却没有人住的宫殿时,凤华离才回忆起来,这是徐新戉带自己来过的地方,自己还与他在这喝茶叙旧。茹心要见的那个人难道是徐新戉,他们俩个为什么会互相认识,若是感谢的话又为何要遮遮掩掩的。凤华离心底飘起无数疑云,她缓缓踏进了宫殿的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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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心坐在了徐新戉的身边,看向他的目光慢慢的都是挑逗,她抬手从徐欣悦的胸口缓缓抚摸下去,她娇滴滴地说:“公子可是答应我了,等我们出宫之后,你可一定要娶我。”
徐新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之情,但转瞬之间便烟消云散,他握住茹心的手轻轻地吻了一吻:“她中计了吗?”说起这句话,徐新戉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冰寒之意。
“那是自然,”茹心邪魅的笑了笑,“那个女人有喜后脑子就一直糊涂得很,这会还以为撞破了我做什么坏事,巴巴地跟了上来,估计这会就要到了。”
徐新戉淡淡地笑了笑,他本想留凤华离多活一些时日,可在听说她怀孕之后这想法就彻底改变了。就凭她这样一个罪人,凭什么可以这么平安的怀上孩子?之后徐新戉一直在视机而动,奈何凤华离身边总有人守着,如今终于逮到机会,徐新戉当然不会错过。
就在此时,凤华离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狐疑地看着徐新戉和茹心二人,更多的是茹心脸上那不可一世的笑容,仿佛已经将自己踩在脚底了一般。凤华离皱起了眉,她看着徐新戉问:“付月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新戉冷笑一声:“能有怎么一回事,当然是引诱你来我这……”
“然后再把你给杀了。”徐新戉站了起来,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心中想着把它插进凤华离喉咙当中的感觉,他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看起来颇有些渗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