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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君当面去找桃妃质问,可她却大笑着承认了,并说她之所以嫁给自己,就是为了套取情报,从来都每有真心对过容成君。可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容成君也没有动过杀心。
直到后来朝中多位重臣都知道此事,后宫又传起桃妃与其它男人有染的事。而对这一切,桃妃都只有一个回复:“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心甘情愿受罚。”
容成君忍无可忍,便下了一道旨对其极刑处死。她被行刑的那一天,容成君没曾到过现场,因为他怕自己会心软。可后来宫人却都在说,桃妃直到死前都在说着恨容成君。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桃妃如此对自己。桃妃是容成君这一生最爱的人,直到现在,容成君都难以忘记当年桃妃一次次不屑地看向自己的眼神。
“你胡说八道!”平遥怒吼道,他不允许容成君这样抹黑母妃。
容成君却淡淡一笑,这么多年了,若他真的要抹黑桃妃,早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平遥了。他伸手拿出了满满一盒子的信件,放在了桌上:“这是桃妃当年与大西王朝的的信件。”
平遥一下子愣住了,他晃着神走了过去,手指微微颤抖地拆开了信封,那里面的字迹是无比的熟悉,可信件内容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平遥拆开了一封又一封,他的呼吸也愈发得控制不住,这里面每一封信都出卖了隐国的重要信息,确实如容成君所说,一切都证据确凿。
但平遥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母妃竟是大西王朝的谍者,但更确切地说,他并不愿意去接受这么个事实。这么些年以来,平遥一直都认为是父皇的错,可事情的真相,却是如此。
手中的拆过了的信封触感有些奇怪,平遥将其倒了倒,却没有掉落出信纸。他揭开了信封,抬起来,只见里面有一张淡黄了的纸,不知为何粘在了信封壁上。
平遥将那张信纸扣了出来,将其缓缓展开,那信纸只有巴掌那么大,亦是十分的薄弱,光线透过纸张照到了手掌。那封信涂改了很多字,最后定型的字迹有些潦草:
我喜欢上了容成君,我不能杀了他,以后再也不要再找我了。
八月十三日。
平遥一怔,缓缓开口问:“父皇可曾把这些信全看过?”
容成君点了点头,这些信自己看了无数遍,就是为了推翻这是出卖隐国信息的证据,可无论如何容成君都骗不了自己。桌子被平遥用手轻轻拍了拍,他递过来一张淡黄的信纸:“这封可曾看过?”
那信纸十分得小,容成君不记得这些信中有这么一张。容成君看过那内容后,眼泪霎时间便落了下来,泪水滴落在信纸上,泛开了一道泪晕。
容成君低头望去,在那道泪晕旁已经有了许多这样的泪印。信纸十分得皱和薄,桃妃手中紧握着信,和望着这信落下泪珠的情形仿佛就在眼前。
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得以解开,原来她也是曾真心喜欢过自己的。
八月十三日是平遥的生辰,那日桃妃哭着喊着甚至不想生了,都是容成君抱着她,不顾这繁琐的规矩坚决要陪她,以免她害怕。当年的一幕幕都犹如在眼前,耳边仿佛响起了桃妃柔声地呼唤:“皇上。”
很快圣旨便下了下来,隐国与绛国成功和亲,隐国举国上下都在庆贺着,近乎家家户户都挂上了彩灯。宴席办了许多场,凤华离身为画月琼的师傅,很荣幸一次不落地参与了全部的宴席。
最后一场宴席邀请的都是皇室以及与皇室有关系的人,也是凤华离待在这的最后一天了。顺利看到画月琼能够幸福,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明天便要启程回绛国了。
隐禾喝醉了酒,一直拉着容白叙不肯放手,容白叙也只好被他勾着手吃着东西。容幽坐在隐禾旁边,万分嫌弃地看着他,恨不得坐的远远的,奈何没有多余的位置了,于是容幽只好把气都洒在了食物之上。
平遥十分斯文,但若是有人要让画月琼喝酒,他都会一秒变得正经。即使画月琼想喝,平遥也会毫不客气地夺过一口喝下,并在她耳边轻声说:“喝酒对怀孕不好。”
画月琼红着脸捶了捶他的腹部:“说什么呢,流氓!”
他们二人新婚,甜蜜得不能自已,无论走到哪都得要粘在一起,仿佛被沾上了粘合剂一般。二人走到了凤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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