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的弟弟就接任了位置后来不久朝代更替夜以继日演绎着属于它的精彩,摇了摇酒盅,秋橙自始至终都未曾喝过多少,如果不是与周邦彦她是一滴都不会喝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周兄是如何看待下面的人的?”
周邦彦没有多想那般无关风月,“美成为官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现在也会看到了也是会救,多多少少不过任性而为。”任性,他可知这两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迄今看到的也就是他了吧,能够拿的起放的下。“所有人都未曾有过周兄的超然。”
秋橙道,“周兄可知为何?”
秋橙走至栏杆平视江面,抬头可望月低头可揽江水,“越是战乱行讨的人就越多,朝廷发下来的救济,自上而下分级逐递,而那些官员也是人,他们也要吃饭或少都会据为己有一些,周兄可知如果按朝廷发下来的月钱根本就不够一家官员老小度日,但他们为了生存,或者是为了生存的更好,唯一的办法只有贪婪,上面的人只有先喂饱他们,这些人才会办事,差到不能入口上面的人才不会碰,更不要说是混着泥沙的,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不会想办法把这些人维以度日的粮食想办法变成钱财,于是到了大多数的人的手里,就是周兄所看到的东西,这不是对也不是错。”
周邦彦略有所思道,“如此这样,倒是像极了美成所知道的一个人。”
秋橙问,“是吗?什么样的人,美成兄不妨介绍我认识。”
周邦彦恍然间低沉道,“他就在你的身边。”
不知为何秋橙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一缕翩翩白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本身也是一种怜悯吧。”
“看来子知已经猜到是谁了。”
于是意味深长道,“野兽也会有美丽的外表,子知要记得提防。”
周邦彦这样说秋橙反倒是释然了。
路上,与周邦彦告了别,就来寻了花砾离开山巅,灯台街景上五颜六色,桂花糖香甜热的味道恍惚的断断续续飘摇,路上有一位老人家乞讨秋橙就把一枚铜钱放的进去,铜钱下其实是一锭金子,大学的她在魔术社待过,如果秋橙直接给他恐怕会被他人抢去吧。大概。是因为想家了吧!秋橙望着夜色,心还是不够狠吗。
看了眼花砾,“不算很晚,你若是想去,就去吧。”
“是,公主。”秋橙知道自从下来的那一刻花砾就忍不住了。
为了能够出来,秋橙特地束了胸,年纪尚轻胸部已经开始发育,周邦彦的朋友们并不知道她是女子,一直以为他是位瘦弱的公子哥,在这个男权的社会,也只有这样才能结交真正有用的人,这样的身份更方便也更便于她出行。
次日白天…。
公主…。
她对花砾说,“没关系你继续拉,直到看不出来。”
花砾委屈道,“可是。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花砾看了心疼。”
“没…,我不说停就不要停。”秋橙知道很疼,可是那是唯一能够结交他人的机会,直到看不出胸,素白的衣裳加上本就娇小,略微看不出什么。
习惯性的拿扇子拍了拍手心,现在玉的线索断了,只能想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