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找个稍微大点的地方吃午饭。呃,要不要把你聘请的这位校友招来?我做东,给她接风。”马兴伟建议道。
“这个----,”
周建平稍一迟疑,马兴伟道:“你要觉得不方面,那就不叫她了。”
“不不不,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有性格,她要是不来,我怕把咱们俩的面子都得驳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周建平对赵馨梅还有那么一点点心理上的距离,他怕被赵馨梅拒绝,让他在马兴伟面前没面子。
“我无所谓,被人拒绝又不是天大的事,凭什么咱们一句话,人家就得听呢?你告诉一声,她愿意来就来,如果厂里有事来不了,那也很正常。”马兴伟道。
“那好吧,我还得使用你的电话。”周建平拨通了赵馨梅办公室的电话,“馨梅,我是周建平,你现在忙不忙?”
“厂长,有事吗?”
“没事,我现在方正律师事务所这位朋友办公室,刚才说起来,原来咱们三个都是校友,今天中午这位校友想为你接风,问你肯不肯赏光?”怕让赵馨梅反感,周建平说得很客气。
“厂长,你可别这么说,什么赏光不赏光的,我可以赴约,但是厂里明文规定,中午不能擅自外出呀!”赵馨梅道。
“是啊,不过特殊情况,偶尔也可以有例外,你说呢?”
既然周建平都这么说了,赵馨梅本来就是个豁达的人,她当然没有必要固守原则,“好吧,我去哪儿找你们呢?”
周建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向马兴伟,“咱们上哪儿?”
“还去鸿盛酒店吧,我现在订桌,一会儿你再打给她。”
“馨梅,你先挂断电话,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马兴伟在鸿盛酒店定了一间小包,周建平再次拨通了赵馨梅的电话,把房间号告诉了她。
赵馨梅中午下班后才往酒店走,她到达时,周建平跟马兴伟已经在包间等候。
见面寒暄一番后,周建平道:“都先坐下,我再介绍。这位赵馨梅女士,原向阳食品公司企管科副科长,大学毕业,现在是健生食品厂常务副厂长;这位马兴伟先生,我高中阶段最好的同学,原华兴轻工机械厂计划科副科长,现在是方正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其实你们两个的经历非常相似。咱们三人都是华兴六中的校友,只不过馨梅是八四届。”
赵馨梅站起来,主动跟马兴伟握手,“学长你好!”
“幸会学友!你请坐。在你面前,我们不敢妄称学长。”马兴伟道。
“为什么?”
“虽然高你四届,但我跟建平都是落榜生,你们才是华兴六中的骄傲。”
“学长太谦虚了,其实你们才是精英。”
“好啦,你们都别谦虚了,咱们虽然算不上优秀,起码没给华兴六中丢人。这个问题放一放,先把菜点了。”周建平道。
三个人对酒店的菜品已经很熟悉,各人喜欢吃什么,不用看菜单也能点出来。
席间,周建平告诉赵馨梅,马兴伟是他进入职场的领路人,如果不是老同学的鼎力相助,自己也许还在摆地摊,或者在城里挣不到钱,混不下去,就回农村了。
“学长,你是我们厂长的命中贵人,我以水代酒,敬你!”赵馨梅端起水杯。
“学友,刚才你说下午有事,就没让你喝酒,今天中午的主要议题是欢迎你的到来,应该我敬你才对呀!好吧,既然你的提议,我必须响应。”
马兴伟放下杯子,“其实,建平说的有点夸张,什么领路人呀!当时他做生意也不错,但是感觉风险有点大,就找到我,正好我也有点方便条件,就帮了他一把,主要还是建平干得好,既有工作能力,又有商业头脑,否则,光凭我的帮助,也是无济于事。”
“周厂长说学长是他高中阶段最好的同学,看来事实如此,那个时候的友谊能保持这么多年,真是不简单。”赵馨梅道。
“我的人生道路上能遇到兴伟这个朋友,算是幸运之神对我的奖励,兴伟不仅是我进入职场的领路人,时至今日,还在不遗余力地为我提供帮助和支持,让我非常感动。”
“建平说的离题了,刚才不是说了嘛,中心议题为了欢迎学友的到来,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建平,就让学友以水代酒,咱们敬她。”马兴伟道。
“两位学长,虽然只相差四届,但你们那个年代的人,我感觉经历比我们丰富的多,而且综合素质很高,有很多品质值得我们学习。”起码对于在座这两位,赵馨梅这话并不是凤承。
“学友过奖,我们那三届经历比较多是事实,但一事无成者也不在少数,经历是一方面,关键还要看自己。”马兴伟道。
周建平接话道:“这方面我很佩服兴伟,经过自身努力不仅获得了法学本科文凭,还通过了执业律师资格考试。说到这里,兴伟,我们那个追讨货款的诉讼,是你亲自负责,还是由其他人办理?”